这样幼稚恶劣又贪色陆鸿昌陌生又可怕,李砚堂往往是被做得晕过去又被折腾醒,哭着拍他都不行,爬开又被捉住脚踝拖回去,两个人体力相差巨大,被抱在怀里或抵在墙上时,除承受他便毫无挣脱余地,那东西又粗又长,弄得他肚子疼
越是这样可怜兮兮无助哀求,陆鸿昌便越是听得脑子热,想欺负人,想把他弄哭。
他把他托起来,如同朝圣般低头舔那道疤,舌尖才碰到,李砚堂便尖叫着抽搐下,尚未完全勃起阴茎竟溢出精液,随后他便崩溃大哭起来,手臂遮着眼睛,没有挪开勇气。
“心肝,不哭。”陆鸿昌亲他耳朵安慰,心里又疼又酸涩,很快他便又温柔舔舐那道疤,往上舔他肚脐,然后把人拥在怀里舔他脖子,拿开他防御手臂亲吻他眼睑和脸颊上眼泪,极尽温柔,像是安抚只受惊奶猫。
当他亲吻乳头时,他敏感爱人便已完全情动。呻吟里带着哭音,不自觉摆出求欢姿态来。切都恍若梦境,他战栗身体还记得最初慌乱与痛苦,更记得那隐秘欢愉与甜蜜。
蹉跎半生,依旧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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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甜头陆鸿昌颇有些君王不早朝瘾头。起初他还有些顾虑,怕爱人身体状况可能无法体会到欢好时愉悦感受,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所谓“勃起障碍”其实并不是顽疾,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存在什障碍。当他有技巧亲吻抚摸他身体时,他会像发情期猫样颤栗呻吟,有几次,光是舔他乳头和疤痕他便翘着半硬阴茎射精,敏感好像与丈夫久别重逢小妇人。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折磨他,甚至想给自己放长假,把人虏到太平洋或印度洋哪个无人小岛上什事儿不管就放开干,顶好是什不让人穿,把人干哭哭啼啼叫哑小嗓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往后都只认他这个,亲嘴儿就能自觉翘起屁股来等着挨操。
他觉得自己十几岁时候完全是被勾引。个男孩儿,细腰已经要不得,屁股还翘成那样,还成天趴床上撅着看书,叫他吧,抬头看人那眼神都带着钩子,能把人魂儿钩跑。明明干干净净个青苹果儿,跟熟透水蜜桃似能滴水儿,他这会儿四十几想起来都受不,十七八岁愣头青哪儿扛得住。
就是这会儿太瘦不经操,每次稍微插深点,整个小身板儿都能绷直,脚趾头乱可爱蜷着,直翻白眼儿,小腹都能鼓出阴茎轮廓,他怕把人弄坏。
饶是隔音再好,真把人弄崩溃大哭,走廊上还是听到点暧昧声音。阿姨平时除打扫是不上楼,就剩个李举,陆鸿昌完全是示威:别天到晚你你,关起门来就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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