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奶油色被君鹤抓在掌心,粗粝枝干有点扎手,却不刺人。
他走到二楼,临到尽头回过身死死盯着楼下那个弯着身子心为玫瑰除刺青年身上,手上力度越抓越紧,甚至隐隐有被划破皮肤表层危险。
他看很久,被冰冻多年
“是你太认真没有听见声音。”
君鹤收回视线,打算绕过许临清往二楼走。
“不是住校吗,怎回来?”
君鹤正走到许临清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许临清,神情有些微不自然,“拿东西。”
许临清不疑有他,随手抓几朵玫瑰递给君鹤,说道,“你窗台上那几朵假花给换吧。”
过来,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见到吕锦耳朵尖都红,他不忍心拒绝人家,当着君鹤面加吕锦,这才是真离开。
吕锦喜滋滋地把手机收好,就见到君鹤阴沉沉脸,他其实有点儿怕这个同龄人,是听说君鹤来头挺大,二是君鹤从来不与人交好,但君鹤叔叔却与他截然相反,于是说声,“你叔叔人挺好。”
君鹤眼里没有丝波澜,“是吗,好在哪里?”
“说不上来,”吕锦思索会,清秀脸上带着笑意,“反正挺好。”
说着就进实验室,留下眼神越来越深君鹤。
君鹤淡色唇绷紧,半晌问,“你专程去买?”
因为见到他屋里花是假,所以专门为他买吗,君鹤心里闪过些微异样。
“感动吧,”许临清朝他挑下眉,他做这个动作显得有些风流,“刺都给你挑好,拿着。”
他直起身子把花塞到君鹤手里,然后又自顾自地摆弄起剩下那些。
君鹤在他面前站许久,久到他忍不住又抬眼,君鹤这才又迈开步子。
许临清却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什,他在酒吧待到九点半,然后想到君鹤房间那几朵假花,绕路去花店选十来支香槟玫瑰,还买个花瓶,打算放些在客厅,剩下就便宜君鹤。
到公寓后,许临清很有情调地放歌,兴兴致勃勃地拿剪刀剪去多余枝叶,又细心地挑刺,他其实不是个很有浪漫细胞人,但也许是近来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也开始追求起生活仪式感,这种变化谈不上好与坏,但许临清挺乐在其中。
咔擦——他剪去枝干,与此同时,公寓门也被打开。
君鹤到客厅见到就是许临清坐在散落地花叶地板上景象,他略长头发柔顺地耷拉着,身上穿还是今天那套,曲着腿,侧脸神情安静且惬意,柔和音乐如小溪潺潺地流淌,许临清太专注,没有注意到身后动静,等他不经意抬头看,被侧君鹤吓得结结实实叫声。
看清来人,许临清长出口气,“你怎走路没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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