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没有回答,他想说,让许临清成为他人,但他怕这说,就会把许临清给吓跑。
许临清也不要求君鹤定要回答他,说声睡吧,然后挨着君鹤闭上眼。
君鹤紧贴着许临清,悄悄地,隔着衣料,把唇印在许临清肩膀上,无限满足。
屋里片漆黑,窗外狂风,bao雨,大雨不断怕打在窗上,噼里啪啦很有节奏感。
许临清直直躺着,察觉到君鹤似乎往自己方向挪点,甚至于手臂都贴上来,他想到君鹤遭遇,到底没有阻止。
“听君云说,你爸妈是坐飞机出事,”许临清无意揭开君鹤伤疤,他转头看着君鹤,只捕捉到双眼睛,“其实挺能理解你,妈去世时候,也很久都没有缓过来,从某种角度来说,们算是同病相怜。”
君鹤又往许临清方向靠近点,几乎整个人贴上来,两人眼神交汇在起,许临清不自在地把脑袋扭回去。
除他相处过几个对象,他还没跟其他人离得这近过。
君鹤眼里就变成他要离开,君鹤眼疾手快地扣住许临清手腕,力度很大,许临清疼得缩,他喉结滚动,“如果没有好,小叔叔能直陪着吗?”
许临清看眼自己被君鹤擒住手腕,“怎陪?”
“床大,能容纳下很多个你。”
许临清有点犹豫,他不是没和君鹤共睡床过,但不到必要时刻,他是绝不想。
君鹤热忱地看着他,表情染上淡淡哀伤。
“小叔叔,”君鹤把毛茸茸脑袋靠在许临清肩膀上,他音质还是偏冷,但能听出其中夹杂着不同情绪,“总是在想,为什不能早点遇见你?”
许临清暗笑君鹤是把他当心灵导师,笑说,“大概是当时缘分还不到吧,也没想到自己会多出个侄子。”
两人难得这样安安静静地聊着天,感觉很新鲜。
“不想是你侄子。”
许临清没听出君鹤话里暗涌流动,“那你想是什?”
许临清是个十足吃软不吃硬人,君鹤眼尾垂,他就心软,不就是陪睡而已吗,有什做不来呢,他轻笑道,“得,别露出这种表情,不知道还以为欺负你,你在这儿等会,下楼拿套衣服就上来,还没洗澡呢,浑身臭烘烘,你抱着也不嫌弃。”
“你保证。”君鹤执拗着不肯撒手。
许临清就差竖着五个手指头发誓,“保证。”
君鹤这才犹犹豫豫地松开手。
许临清动作很快,拿衣服洗澡,等他吹干头发把自己塞进君鹤被窝里时,才用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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