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十七秒
时间，迟等再次开口说话：“本来只是脑子疼，现在全身都疼
。”
白年点下头，在大脑中记录数据。
随后听见迟等沉闷笑声，迟等侧过头看向白年，他眼睛珠子很沉，浓郁到散不开黑色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明显。
迟等胸口起伏着笑两声，笑声震动通过两人共同触碰沙发传到白年身上。
白年几乎有些兴趣盎然地看向迟等。
白年盯着迟等表情，随后食指
抬，挪到“低”字那个按钮上。
迟等觉得自己耳边隐隐听到锁扣“咔哒”声音，而后是些细微麻痹感。
两秒之后，迟等脸色开始发白，他身子有些不可控地颤颤，最后个伏身直接倒在他面前沙发上。
他赤裸胸膛贴在冰凉皮质沙发上，他从喉咙里吐出几声滚烫呻吟声。
在恒温二十二度室内，迟等脸上因为痛苦而猛然冒出汗水，几乎成小溪状在他脸上流淌，他眼皮上也挂着几滴汗水。
给个自称自己不受控哨兵，装上“锁链”之后，白年从茶几上拿起项圈控制器。
控制器半个巴掌大小，十分简约，上面只有四个按键，开关键以及“低、中、高”三个等级标志按键。
迟等戴完项圈后，侧过脸在自己肩膀上蹭蹭有些痒脸颊，他胡茬刮在皮皮肤上传来轻微刺痛感。
“
没有剃胡子！”他突然传出声浮夸声音，好像才知道自己现在模样。
白年被他惊乍弄得愣：“不然你以为呢？”白年嘲道，“你不会以为你现在是副光彩照人模样吧？”
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剪刀。
迟等俯趴在沙发上，他笑着问道：“白老师是不是有虐待别人癖好？”他缓着嗓子，声音中几乎藏着些隐约亢奋，“喜欢看别人痛苦、喜欢看别人难受。”
迟等从鼻腔里笑出声，“白老师会因为别
他贴在沙发上痛苦地呻吟数声之后，声音有气无力，不仔细甚至都难以听清。
迟等呓语般说着：“求求你啦白老师，别折磨，很难受。”
白年松开手指，按上关闭按钮。
迟等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喘出口气。
他趴在沙发上动不动，白年倒也没催他，他眼神十分认真地观察着迟等此刻恢复状态。
迟等立刻扬起脖子，把自己脖子上绑着麻绳露到白年眼皮底下去：“白老师。
需要洗个澡、洗个脸再剃个胡子。”
白年垂下眼睛看眼，自己手上控制器，不急不缓地说道：“不急，先测试下产品性能。”
迟等闻言眼睛沉沉。
白年按下开关按键，迟等瞬间感觉自己脖子处有细小电流通过而传来轻微麻痹感，迟等略不自在地扭动下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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