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慢腾腾地点下头,他举手提问:“请问白老师,这种行为叫不叫趁人之危?”白年本来背靠着沙发背,闻言身子突然前倾凑近迟等,他双冷漠眼睛直直地盯着迟等双眼,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能够让你好好活着,你活不活?”迟等盯着白年突然凑近五官,眨眼频率都慢下来,他缓慢地鼓动几下喉结,哑着嗓子吐出个字:“活。”
白年收回身子,重新倒靠到沙发背上,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嗯。
所以他们也想活。”
白年说着抬起胳膊,他伸出两根手指,只两指大荧光水母便漂浮在他两指上:“精神体有个好处,就是能够分裂出无数个非常小水母。”
白年手指轻轻往空气中弹弹,那水母便像是颗玻璃珠般被弹射出去,它落在迟等眼前,缓慢地摆弄着自己触手。
安抚会更有效地稳定哨兵情绪。”
迟等听不懂白年在说什,为表尊重直在“嗯嗯”点头。
白年说:“向主哨塔高层提出推广这种稳定方法,但是被拒绝。”
“为什?”这句话迟等听懂,他立刻追声问道。
白年闻言声音顿住,他垂下眼睛盯着迟等看秒钟,没什情绪地解释道:“官方说法当然是因为哨兵精神海不稳定,向导进入话会使得双方都造成精神创伤,这种方法对二者来说都不安全。”
迟等心脏砰砰直跳,因为心跳速度过快,没忍住伸出只手捂住自己胸口,他微微躬起身子,哑着嗓子道:“白老师,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啦。”
白年显然无法理解他脑回路,脸上舒适表情都顿顿。
迟等双手捂胸,俩上表情兴奋起来:“你刚刚离好近,差点就亲到。”
白年盯着迟等眼睛。
迟等本来满脸跃跃欲试兴奋,被白年注视着缓慢地退下去,他咽下口水,小声嘟囔:“控制不
这句话迟等也大概听懂,他点下头,好学生地提出疑惑:“有什问题吗?”“有什问题?”白年闻言脸上突然浮现些笑意,像是听到个好笑笑话般。
白年啧声,语气中夹杂两分调侃:“问题就在于,他们质疑学术水平跟专业能力。”
“……”迟等顿顿,随后闷着嗓子笑出两声,“白老师,真自信。”
白老师闻言也丝毫不客气:“怎可能会错?”迟等闷声笑:“然后白老师为证明自己没错,就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直到被带到特殊管理法庭上?”自信白老师被迟等句话拉回现实,他脸色沉沉。
好会儿后才继续说道:“治疗组能够接触哨兵很多,精神,bao动下想要脱离痛苦哨兵让他们做什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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