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说完又冷笑声:“而且你显然没脸没皮,再怎骂你,对你而言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迟等忍忍,没忍住,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起来:“哪有?”白年两手捏着钢尺,眯着眼睛盯着迟等侧脸:“怕蛇是吗,那你怕不怕挨
他放下手机沉重地摇摇头,知道对方怕蛇还要养蛇,白年这人也太坏。
他还在自己心里在十分小心许愿——希望白年不要把迟等给玩死。
这边已经被打上“没人性”标签白年,他挂完电话后没有立刻转身回去继续刚刚跟迟等话题,他拿着手机在原地思索片刻随后他从放工具抽屉里找到把二十厘米长钢尺,他把手机丢下,两手捏着钢尺两端走回迟等身旁。
迟等仍旧规规矩矩地在落地窗前扎着马步。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如大火烧亮晚霞也慢慢地褪下色彩。
,“需要蛇做什呢?还有什需要们治疗组提供吗白老师?”他礼貌有加地问完这段话,后想起自己那边说话人是豪不讲究说话礼仪白年,立刻又补充句:“您当出跟定过精神契约,要跟共享关于迟等信息。”
白年拖着嗓子哦声,带着种好像刚刚想起这回事模样。
“那请问这个蛇跟迟等有什关系吗?”聂平问道。
白年回说:“他告诉说他怕蛇。”
“……”聂平声音顿顿,声音有些言难尽,“所以你往家里买两条蛇?”白年轻描淡写地应声,随后还反问句:“有什问题吗?”聂平回说:“没问题。”
白年视线在迟等周围巡视圈,地板上跟玻璃上两条小蛇都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白年让他咬着闭嘴不让说话钢笔也消失无踪。
白年站在迟等身后:“你嘴上套背后套,让计划办法实施起来难度加大。”
迟等脸印在透明玻璃上,他因为久不见光,脸上白没有丝毫血色,从玻璃上印出来动不动模样像是具已经停止呼吸死尸。
白年沉吟:“你对于疼痛忍耐度很高,注射药物让你感觉疼也只会增加你耐药性。”
迟等似乎知道自己犯错,他马步扎得十分稳,闭着嘴不敢说话。
似乎消化会儿这个因果关系,随后问起终点,“他为什会怕蛇?”白年说:“也想知道。”
聂平问:“他只告诉过您他怕蛇,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怕?”白年对于这种重复对方话沟通方式失去耐心:“总结做得非常不错。
没什事话就挂,再联系。”
白年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聂组长皱着眉头听着电话挂断忙音,他坐在自己办公室真皮沙发上,面前茶几上茶壶还飘着袅袅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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