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见坐在沙发上
迟等嘀咕起来：“白老师，吃软不吃硬。”
白年回头看
他
眼。
迟等仰起头冲白年咧开嘴笑出两排牙：“明天见。”
白年已经做好带个精神状态不稳定哨兵出门准备，奈何天公不作美，正在下雨。
而这个精神亢奋哨兵，好像从几个小时以前就在客厅翻天覆地准备起来。
迟等转身往沙发角落上缩，浑身上下写满“不爽”，他嗓子从沙发里闷出来：“
睡觉，再见。”
白年盯着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迟等，再次开口道：“再问遍，你明天想要去做什
？”迟等说：“又不让出去。”
白年说：“让你出去。”
缩在沙发里迟等立刻又坐直身子：“真吗？”白年看他两眼。
迟等跪坐在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搭上白年膝盖，他眼神诚恳，语气哀求：“求求您。”
法庭。”
迟等却突然有些愤怒起来，他面皮微微涨红，对着白年扬起下巴，他露出自己脖子上铁质项圈，两根手指拽着项圈往白年眼皮底下拉，他粗着嗓子气道：“老子戴着狗圈呢！”白年对此有些啼笑皆非：“你在冲发脾气？”他觉得迟等这副气急模样有些可笑，“别说没答应你什，就算答应你再反悔，你又能怎样？”迟等气得呼吸加重，他生气地低声怒道：“您说过您信用很好，不骗人。”
白年不说话，迟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年，盯着看会儿，竟显得有些可怜地带上恳求。
“如果您骗，就杀您。”
他眼神可怜，嘴上却恶狠狠。
白年头疼。
迟等敲门声音仍旧在继续，他还孜孜不倦地在询问白年他今天穿着打扮问题。
白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迟等身上穿着件T恤、肩上挂着两件T恤，手上还拿着件。
他头发用梳子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这
白年眼睛向下滑，瞥眼迟等搭在自己膝盖上双手。
迟等立刻收回自己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堪称乖巧地跟白年对视起来。
白年说：“如果做错事情，回来要挨打。”
迟等伸手揉把自己脸，压下自己开心语气：“没问题，白老师。”
白老师点下头，觉得所有事情都聊完，是时候回去睡觉。
白年神色冷漠，说话声音都冷下来：“给你个机会换个正常人会说话方式。”
“……”迟等肌肉都几乎有些不可控地颤颤，他眼睛往下耷，浓密睫毛遮住自己眼睛里光亮。
白年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地叩两下，冷漠异常：“时间有限。”
迟等说：“不要骗，求您。”
白年从鼻腔里并不明确地应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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