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可拿在手里,扯腰间皮带就抽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睡袍,仍是毫无防备被抽惊叫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盯着他,而后丢
“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们都担心那会使你身体失去平衡,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盘子里最后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秒他就被扛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身体冒险。
结婚。”容正非说,“你结婚,她也就死心塌地,省得她成天惦记着当顾太太。”
顾长安斜觑:“还有这样逼婚?没听说过。”
容正非嘿嘿笑。
顾长安说:“行,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真结,小姑奶奶可别上赶着来给做小啊,老顾家怕她!”
容正非手里杂志哗啦下劈头盖脸就过去。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男人。
“把剩下药都给!”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初秋爱丁堡天空湛蓝清爽,海风轻柔,路边树叶开始变黄,阳光下金灿灿随风摇摆。小城到处都是苏格兰中世纪建筑,大气庄严,偶有海鸥在屋旁盘旋飞翔,叫声悠长。
顾长安房子位于老城区附近城郊,幢两层高独栋别墅,花园不大,但外墙围得隐秘。顾承在这里出生,于他而言这像是第二个家,可对于顾楚来说,这房子却是他牢笼。
个多星期过去,他渐渐明白过来这趟走有多愚蠢,顾长安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回去。从最初震惊到现在平静,他已没有太大情绪起伏,顾承每周末回来,见他还在,分外开心,他没让他知道被囚禁真相。
亚瑟来过次,除问候,还询问近几年身体状况,他测他激素水平,拿到结果之后很敏锐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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