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迟坐在床上声不吭,等阮沨喝完水回来后,再次握住阮沨手不松开。
阮沨坐在旁边,看到霍迟眼睛还是有些肿,想伸手碰碰,又怕会刺激到皮肤,也不敢乱碰,轻叹:“不知道拍卖会还能不能赶上……”
“赶不上就算。”霍迟对拍卖会事不是很在意。
此时此刻,小霍总在意是另件事——
“不能起洗澡。”
阮沨第时间就把霍迟送到滑雪场医务人员那边。
堂弟知道后,连忙赶过来。
“雪盲症?”堂弟看看旁边桌上护目镜,还有些意外,“哥,你没戴护目镜吗?”
霍迟坐在椅子上不吭声,就只是默默拉住阮沨手,假装自己没听到,不想承认自己是为接吻才摘护目镜。
当时就只想着接吻,也没心思注意别。
睛越来越难受,眼前片模糊。
“阮沨。”霍迟喊出阮沨名字。
阮沨回头,就看到霍迟捂着眼睛站在原处,似乎有些不对劲,过去问道:“怎?”
霍迟抬眼,双眼睛还有些泛红,很不正常。
“好像看不到。”霍迟看着眼前人,却只能看到个模糊轮廓。
小霍总重重叹息。
多好机会啊,刚刚在滑雪场都说好要起洗澡,怎就眼睛看不到呢!
好在霍迟症状并不严重,短暂性失明,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阮沨将霍迟带回酒店,特意关灯避免光源刺激,牵着霍迟回到床边,把人安顿好。
又感觉有些渴,阮沨松开握住霍迟那只手,想去倒杯水。
霍迟下子就注意到手心里失去触感,问:“你去哪?”
“喝水。”阮沨声音从远处响起,逐渐走远。
紧接着,整个世界陷入片黑暗。
霍迟抓住阮沨手臂,双漆黑眸子毫无焦距。
“看不到。”
什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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