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掩去泪痕,抹掉真心,模糊他们表情。那些无法说出口话在交缠中化成哀叹般喘息,于夜色中灰飞烟灭。
大雨愤怒地拍打着窗,风从缝隙里穿进来发出呜呜声响,仿佛是谁哀恸又无助哭泣。
第二天清晨,秦穆坐在床边轻声说:“沈流,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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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章节内涉及史料全系杜撰。
秦穆手插在沈流发间,将洗发水泡沫轻轻揉开。那人闭着眼睛任他动作,像只懒散又惬意大猫,乖得很。
不知不觉鼻子又酸起来,秦穆仓皇地转开脸去取喷头来给他冲洗。
外头忽然响起声炸雷。那雷声很近,像是就在头顶。电路应声而断,盥洗室陷入漆黑。
秦穆吓跳,沈流飞快地抓住他手:“没事,在这儿呢。”
“得把水关上,会漏电。”他缓缓道。
温柔,给他夹块肉说,“多吃点,别总忍着饿。”
肉有些老,秦穆使劲地嚼着,却根本感觉不到味道。
吃完饭他收拾好碗筷,发现沈流正看着窗外。对面茶吧二楼挂着台大屏电视,从他们窗口正好可以看见,不过略有些远,看不太清楚。里面正在放篮球赛,白球衣和红球衣满屏虚晃,为个球抢得难分难舍。
秦穆在他身边坐下。沈流习惯性地揽住他腰。
谁都没有说话。
*中饭吃吗?
*吃过。
“好。”沈流将龙头关,问,“毛巾放哪儿?”
秦穆摸两下没摸到,不知道碰倒什,发出坠落声响。
“别找。”沈流手指顺着他脖颈抚上脸颊,摩挲着他唇,哑声道,“吻。”
雷声轰鸣,他们在漆黑逼仄盥洗室里紧紧相拥。
湿漉漉肌肤不断碰触摩擦,浓烈渴望燃起情欲烈火。秦穆抬起沈流伤腿凶猛地进入,像只被逼入绝境野兽,在男人身躯上留下深深浅浅咬痕,反反复复索求着对方吻。沈流放软腰身,毫不反抗地承受着对方挞伐侵占。仿佛泓泉水,温柔而澄澈。
他们沉默地看完整场。
秦穆问:“哪个队赢?”
“白吧。”沈流说,“今天出身汗,得去洗个澡。”
“嗯。”秦穆扶他站起来。
沈流右腿不能沾水,洗澡需要人帮忙。秦穆每回都弄得全湿,后来索性脱光两人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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