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声闷响,短发姑娘倏然歪倒,额头渗出鲜血来。她旁边长发女孩吓得惊叫起来,脸色煞白地跌坐在地。
这变故来毫无预兆,令人心惊。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
秦穆怎也没料到赵锦川居然会莫名对个女人下这种狠手,全身上下瞬间都绷紧起来。就在他要起身阻拦前刻,却被身边人按住。
沈流将手搭在他肩上,看似亲昵揽着,实则用上力道,沉声道:“别动。”
周砺行瞬间换副热络面孔,打鸡血似举着拇指高声道:“勇武大将军金枪不倒鏖战两女,厉害厉害。”说着站起身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位置让出来,“来来来,歇会儿再战。”
赵家势大,满屋子人纷纷捧场附和,阿谀奉承齐飞。
秦穆看眼沈流。男人不动声色地喝口酒。
赵锦川很享受成为全场焦点氛围,目光瞥见沈流,脸上笑即刻淡。他微眯起眼,手在女孩屁股上拍拍:“上去表演个节目给大家助助兴。”
两个姑娘从进来起直羞耻地低着头,此刻互看眼,露出惶然和无措来。她们是女团成员,有些名气,经相熟前辈“姐姐”介绍头回来做陪客。原本被赵锦川看上心里还挺高兴,谁知竟是要玩3P。而且这姓赵磕嗨粗,bao得很,根本不在乎她们感受,将两人当做玩具般肆意折腾,疼得要命。还说既然要做偶像就要学会展示肉体,事后不许她们穿衣服。这样子已经够难堪,但归根结底是她们自己主动上门,赵家权势地位摆在那儿,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可如今却要她们在这多人面前裸身表演,实在太不把她们当人看。短发女孩艰涩地小声求情道:“川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稍微休息下?”
秦穆转过脸盯着他,目光里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沈流视线却平静地投向前方。他整个人陷在灯光暗影里,看起来像高高在上不听不闻雕像,冷血又漠然。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在逃避。
他没办法与秦穆对视。
多年来沈流在泥潭里摸爬滚打,全身上下都脏透,连同这颗心都是黑。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什好玩意儿,更不在乎别人怎看他,可唯有秦穆……那目光对他来说像是架颈刃,甚至能迫得
赵锦川歪过脑袋,仿佛没听清:“你说什?”
她局促地稍稍凑近些,以手遮着私密之处陪笑道:“们可不可以休息会儿再来陪您?”
男人盯着她,拖着音慢悠悠地重复道:“啊,累,是吗?”
女孩观察着他脸色,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行啊,怎不行。”赵锦川漫不经心地抖抖身上浴袍,卷起右手袖口,从茶几上拎起瓶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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