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噎。
“们家这位拿主意老爷子谨小慎微,喜欢谋定后动。这些年赵家进步他就退步,守株待兔等着人家栽跟斗。可惜那位赵老爷子是个胆大心细,始终没翻船。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家做大,把大好局势拖成潭死水。”沈流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如今赵家那位深得上头心,民意调查又差不多,大选结果应该不难预料。两家为夺权积怨已久,旦赵家坐上那个位置,沈家前途堪忧,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老头看清局势,所以这两年直在将资产往外头移,目就是给沈家留条后路。说对吗?”
沈澜眉头拧成川字,硬声道:“长辈安排不需要你来置喙。”
“你们有你们安排,也有。”沈流淡淡道,“与其躲在洞里畏首畏尾地被人家网打尽,不如趁其不备蹿出来咬住脖子拼个你死活。你们不肯出来,只好放把火。”
“你个人疯就算,还想把整个家族拉下水?”沈澜让他气得七窍生烟,恨铁不成钢地吼,“你自己惹出来祸事自己去平,少来指望!”
海,去联系下吧,明日亲自去见见那位。”
两军对垒,边忙着运筹帷幄,另边忙着亡羊补牢。
沈家是让不肖子孙沈流脚踢进战局,迷迷糊糊地被迫加入《今夜无人入睡》协奏之中。沈澜得知是自家倒霉孩子闹出来事儿,又惊又气,高血压都犯,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抬头见沈流进来,火冒三丈地将手边资料狠狠砸在他身上怒斥:“你干得好事!”
沈流劈头盖脸挨记,表情倒没什变化,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给自己倒杯茶。他连轴转整天没正经吃过两口饭,在秦穆那里东窗事发又没胃口,这会儿更是不可能开口要吃,只好拿茶水压压胃里酸涩。
沈澜指着他鼻子骂道:“为个舞女杀赵家人,在网上搞出这多乱七八糟东西,还擅自插手H城案子……你他妈脑子让驴给踢?知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想没想过会造成什后果?这后果你担不担得起?”
沈流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拿当牛做马时候与父子情深,现在出事儿想开除户籍?沈家不要,可以改姓,看姓赵就很不错。虽然不小心弄死赵锦川,但听说赵老爷子很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如果准备见面礼能让他
“担不起。”沈流不紧不慢地答。
他这直白让沈澜更气,脸红脖子粗地拍桌:“你也知道担不起!”
沈流掀起眼皮看他:“所以你是打算替担着,还是要弃卒保车把推出去求和?”
沈澜冷笑:“你觉得呢?”
“觉得你做不主。”沈流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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