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谁和说每顿饭都要按时吃,不然会把胃搞坏?”
“本来想叫外卖,后来觉得……你不在,个人吃太冷清。”话里有那点儿委屈。
秦穆牵牵唇角。他早就知道,这厮强压着占有欲说着漂亮大度话儿,心里恐怕早被醋腌透。想到自己和陆程在起,不吃饭喝起闷酒。
幼稚
“短时间内不会。”秦穆顿顿,看着他黯然样子微笑起来,“等你调整好心态,们可以用朋友身份再见。所以今天这顿请,下回你来。”
他要和他做朋友。
这答案令陆程十分意外,目光倏然亮起来,点点头:“好。”
分别时候,秦穆拍拍他肩膀。陆程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越来越远。这场漫长单恋终于画上句点,他不舍得,却无可奈何。
秦穆回到家,推门便看见抱着猫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男人。
有些乞求意味,“直都没有干扰您私生活,也没有做任何越界举动。刚才是时冲动脑袋发热说错话,请您原谅。”
“陆程,要解除关系不是因为你做不够好,而是因为有些私人原因。”秦穆态度很温和,“希望你明白,段好感情关系应该是双方平等,没有方永远强势,也没有方永远卑微。你很不错,无论从性格、样貌、能力哪个方面来说,你都是值得爱人,别直为别人委屈自己。”
陆程怔住,万般情绪浪涛般涌上心头,想要压下去却顾此失彼,他将眼圈憋得通红,低着头平复好会儿才开口:“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您私人原因是那个叫沈流人吗?”
秦穆默默,答:“是。”
“在你心里,比不上他。”
沈流没料到他这时候回来,吃惊。像是被老师抓抽烟坏小子,本能地有应激反应。他猛地从茶几上收腿起身,不慎碰翻旁边放着啤酒罐,空满滚地,把两只猫也吓懵。
秦穆视线从被酒打湿地毯移到沙发上散落薯片袋子,再转到手忙脚乱男人身上,眯眯眼。
沈流将地毯擦擦,挂起招牌微笑来掩饰尴尬:“怎回来这早?”
“这就是你‘自行安排’?”秦穆反问。
沈流难得露出窘迫来,轻咳声:“肚子不太饿,又想看球赛,就随便对付着吃两口零食。”
“这样比较没有意义。”秦穆缓缓道,“他出现得太早。”
陆程听懂。
那家伙早早地就住进秦穆心里,而后秦穆将心锁上,不让他离开,也不再给任何人进来机会。
至始至终自己都只是站在这座围城外头人。
陆程失魂落魄地叹口气,苦笑道:“您以后还会和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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