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对方皮带时候,他脚尖无意间触碰过厉以行侧腰,有肌肉,是长期锻炼自然形成那类,虽然他没见过,但应该很好看。
姚辞不是那太正经地琢磨会儿男主角腹肌,不知不觉把大半瓶酒都喝完,趁醉意泛上来之前他去浴室简单做洗漱,出来便睡下。
第二天早上姚辞起床时候收到段千岭简讯,对方问他有没有什不舒服地方。
姚辞谨慎地思考下:“其他没觉得,就是睡眠好像有点不正常。
厉以行像是没察觉到姚辞在注视自己,放下酒瓶将衣领扯松些,目光并不投向他:“听说帝国很快会向国际上提案重修海洋法,航行制度将会有重大变化,虽说姚氏航运集团有公海航行执照,目前地位不定会受到影响,但最好还是做些未雨绸缪准备。”
姚辞怔,随即意识到这是厉以行同自己交换信息。
他捧起酒杯浅浅地啜口,其实这消息同他没有什关系,如果还有命下船,他不准备在姚家长待,跟裴赠解除婚姻之后就自己出去找个地方住,这辈子都离这些人远远,野鹤无粮天地宽。
不过总比无所获好,对方愿意开口,证明对他不是完全戒备。
“这些可以带走?”厉以行眼神落在剩下半筒晶体颗粒上。
男主角,还能,耍赖?
偏生姚辞还被噎得憋不出个字来,因为厉以行话说得很有道理。
是他自己说喜欢。
姚辞表情让厉以行眼中闪过抹类似笑意情绪,他第次发现逗弄Omega能够让人放松神经。
“行,”姚辞认命般站起来,“去拿开瓶器,们喝酒。”
姚辞点点头,看到对方站起身。
“这就要回去?”他问。
厉以行从鼻子里随意地“嗯”声。
姚辞没再说什,听见对方关门出去声音,桌上他给厉以行洗过玻璃酒杯空空荡荡原封未动,杯壁上水珠慢慢蒸发在空气里。
房间中只剩下他个人,姚辞不知怎有些恍惚,上午那些模糊记忆慢慢升腾起来,他记得自己那时同厉以行贴得极近,他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每次细微语气变化,身上每寸温度高低。
开瓶器就放在小冰箱上面,姚辞攥在手里,去握酒瓶时候被厉以行抢先。
对方朝他摊开手:“来吧。”
姚辞将开瓶器给他。
厉以行开酒瓶动作很好看,从容不迫,干脆利落,手背上筋节随着发力若隐若现。
橡木瓶塞被螺旋钻深深地扎入进去,又很快被提出来,厉以行用修长手指将瓶塞从开瓶器上拿掉,低头给姚辞倒半杯酒,灯光刚好镀在他鼻梁最高地方,整个人像尊精心雕刻石膏像,该放在美术馆里供人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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