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辞指关节泛白,他觉得厉以行不像开玩笑。
“那、那你来吧。”他闭上眼睛,睫毛湿漉漉地垂下去。
是他欠厉以行。
姚辞顺着厉以行腰摸下去,努力地侧过头,吻上对方嘴角。
他没做过这些,动作笨拙而生涩。
姚辞只觉得被厉以行掐得快要窒息,不由自主地发出颤抖呜咽。
厉以行忽然低下头,吮口他腺体,将牙齿抵上去。
软硬兼施触感让姚辞控制不住地战栗,腿下子软。
“这时候怎不问想不想要,”厉以行稍微将姚辞松开些,“不是很会勾引人?都是从什地方学,嗯?跟你以前那些男朋友?”
新鲜空气重新涌入肺部,姚辞顾不上说话,正用力地呼吸,厉以行虎口又重新卡上来。
面前门突然开。
厉以行冷着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刚要说什,就被对方掐着喉咙拖进房间,紧接着门被关上,他肩胛骨重重地撞上去,恍惚中听见对门男人骂声:“操,玩这刺激。”
天花板上顶灯给厉以行眼睛镀上层冷漠光,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姚辞吃痛,想喘又上不来气,张大嘴像条濒死鱼,短短瞬间,眼里已经蒙上层薄泪。
厉以行下手又重几分,低沉嘶哑声音在姚辞耳边响起:“你是不是觉得真舍不得动你?”
然而下秒,他两只手就同时被厉以行攥住手腕,拉过头顶压在门上。
厉以行咬牙切齿道:“谁让你动?”
他真被姚辞摸出火,空气中信息素味道越发强烈。
姚
姚辞不知道对方为什认定他有很多男朋友,眼角积聚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他两只手抱着厉以行小臂,断断续续地说明自己来意:“、是来跟你道歉……要是做这个你能解气,什都可以。”
停停,他又小声说:“是第次,你能不能轻点?”
厉以行怔怔。
然而过片刻,他便恢复方才冷冰冰神色,偏过脸凑着姚辞耳朵说:“是,可惜喜欢激烈。”
言毕还将舌尖伸进姚辞耳孔,粗,bao地舔下。
姚辞手勾上厉以行小臂,面费劲地摇头,面求饶似地望向他,像只受主人虐待却不逃走小猫。
厉以行低下头,嘴唇若即若离地滑过姚辞腺体:“不是提供特殊服务,开门,然后呢?”
姚辞感受到对方温热气息撩拨着自己后颈上那个专为臣服而生器官,闻见空气中渐渐涌起琥珀木信息素味道。
显而易见,厉以行想折磨他,看他崩溃,看他失态。
他本来就抱定道歉心态,只是没想到对方个正人君子,要用这种方式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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