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琥珀木与水生茉莉信息素味浓郁起来,缠绕交织,抵死缠绵。
厉以行沉脸,抽出手指顺着姚辞衣服下摆钻进去,似乎对他表现很不满意:“这些都是谁教你?”
姚辞被他摸得声音都开始发颤:“……厉以行,你是不是以为什事儿都得别人教才能会。”
厉以行低垂眼眸看着他:“你还没跟说过,之前交过几个男朋友。”
姚辞声音已经不成调:“……这是第次。”
厉以行哑然失笑:“……二少爷不愧是资本家出身,挣钱手段真是让厉某叹服。”
接着话锋转,道:“不过这压榨,你不心疼?”
姚辞单手勾住厉以行胳膊:“还有别方法压榨你,厉大校要不要听听。”
语气轻缓,眼波流转,暧昧缱绻从眼角眉梢满溢出来,像风吹过池春水,招摇荡漾。
他用另只手,颗颗地解开胸前扣子。
护人员还是将他抬上担架,姚辞跟着起上装甲车,司机用最快速度载他们回到后方战地医院。
护士很快给厉以行处理好伤口,让他回到自己帐篷静养,随后通知姚辞可以去看厉以行。
姚辞走进厉以行帐篷,看到厉以行眉骨和手臂上都缠纱布,不由得问:“疼不疼?”
“不疼,”厉以行轻描淡写道,“不像某些人那怕疼。”
姚辞走到床边坐下,侧过脸去看对方:“你不揭短是不是不舒服。”
厉以行愣,姚辞反而生气:“不是,你什意思?看着不像?”
“不像,”厉以行低声轻笑,咬口姚辞耳垂,“还要委屈二少爷献身,证明给看。”
仿佛全宇宙玫瑰起疯狂开放,久旱沙漠大雨倾盆,银河汹涌,星尘漫卷,打湿每个人间,失控失重,生可以死,死可以生。
衣领刚刚落至肩头,眼前便天旋地转,姚辞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厉以行压在身下。
厉以行眸色漆黑地盯着他,指腹缓缓蹭过他嘴唇。
姚辞伸出舌头,带着勾引去舔*男人指尖:“厉大校,这急。”
厉以行不答话,将手指伸进姚辞嘴里,深深浅浅地搅动。
姚辞呼吸急促起来,有意喘得放荡又勾人,稍稍挺起腰,下下地去拱厉以行。
顿顿,又忧心忡忡地说:“以后你别再出这种危险任务。”
厉以行伸出手,捻捻他耳垂:“那怎办?你养?知道帝国个月给开多少钱?”
姚辞听出对方话中揶揄意味,赌气般道:“对啊,挣钱养活你,你负责洗衣服做饭就行。”=屁鼗=
厉以行目光在姚辞脸上流连:“这大本事?那们二少爷打算干什挣钱?”
“开饭店和洗衣店。”姚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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