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喻家情况也稍微有所耳闻,对于他忙这件事,心里有数。
难道是错觉吗?心中不由产生这样疑惑,毕竟这年头黑色轿车也不算罕见,总不可能每辆都是奉命来观察你动向。
好吧,或许确是多心,长期在喻家生长,大概潜意识里,警觉性是会比常人高些吧。
如此,便强行忽略“或许不是季枭而是别人”这选项,因为自认自己有足够“自知之明”,存在于喻家,不见得有值得被跟踪价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隔天就发生在身上。
然而这次他好像不那愿意再被抓到,在到达之前,车子便发动引擎,鼓作气地逐渐开远。
本是想忍,但最近交新朋友,怕喻家背景将他们吓到,于是当天晚上,还是拿出宣战姿态,将这件事情跟季枭说。
季枭睡在他以往那个房间里,当看见坐在床上正戴着眼镜看着书他,不禁感到十分抽离,印象中,他明明直以来都是个野蛮分子形象,并且……
这逼仄房间,竟让感到这于他而言是极为不合适。
他明明可以搬到这间公馆其他任何房间,甚至比那间房还要大卧室都有,虽然在楼,但他却好像就是要留在这个房间里,想不通为什。
刚跟同事道别,走在路上,默念着剧本里台词,回顾着自己在舞台上走位,时间有些入迷。
想到这些东西时候,向来都是全神贯注。
自认不怪在那时放松警惕,能够被人闷棍敲得眼前发黑并且下秒便被套上麻袋,只能说是命。
别被打傻……横卧在摇摇晃晃车上,好久好久,才从剧烈疼痛中缓过神来,很可笑地,感受着脑袋上伤,那是第想法。
不知道被扔在哪里,老实说,从知
当然,也没问,只是站在他门外,提高音量警告他道:“别叫你那些人跟踪。”
季枭放下书,取下眼镜,微不可见得蹙蹙眉后,他表情变得无奈且玩味:“冉灯,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这种事,你应该改改。”
“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这几个字简直够,bao跳如雷好几回,自然是不认可他这番话,因为向来自诩自己是这世上最有自知之明人,并且生长条件也注定有这样特质,如今季枭竟然这样说?他就不怕闪着舌头吗?
“第,这段时间你都躲着,不知道你在哪干什;第二,最近很忙,没时间天天注意你动向;第三,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滚出去,扒住门框也不会显得你格外可怜。”
好,好得很!狠狠掼上季枭房门,扭头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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