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换个问题,”季枭放开手腕,“他问过你意见吗?”
“他从来不需要问。”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季枭说这些,搞得却像是在他面前诉苦似,“老爹要怎做,就怎做,他给生活条件,要求也是应该。”
其实不是,想是,如果等不到老爹放走那天,就索性直接表现出
“冉灯,”季枭语气不太友好,“你要是摆出副同情样子,定会揍你,发誓。”
好吧,看来表情又惹到他,搞得好像下楼就是为听他调侃似。
内心微讪,觉得与其跟他在这争这些空话,倒不如回房间多睡段时间觉。
站起身,“没有那复杂,听见你回来,想看看你怎样,就这简单。”
他却又在这个时候拉住。
。
很快,整个客厅只剩下和季枭两个人。
起先季枭并不理,只用遥控器将灯光调暗,“现在氛围适合暗点。”说着,他转过脸,“这几天玩得怎样?”
说,“还不错。”很想问他肩上伤是怎回事,可又觉得他会岔开话题,便迂回道:“受这种伤,很多次?”
“反正不止次。”说着,季枭略微指指自己身体各处伤疤,老实说,他躯体过于性感,以致于先前都因为有些难为情而避免仔细看,如今……当视线触及到他皮肤,才算是真正有所解。
“说说这次你是怎跟老爷子谈吧。”季枭力气很大,这头明明连接着他受伤肩膀,他却能够仍旧面不改色地用蛮力将拉回到座位上,“你不是想当……话剧演员?别告诉你忽然转性。”
刚开始有些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但下个转念,想明。
先前夜间那番对话……看来季枭知道啊,老爹对那些期望,他说……他想培养做辅佐。
“是不是老眼昏花,”上下打量着,季枭眼中不乏讥诮,“之前他认为喻景盛能继承他位置,现在他又认为你能够辅佐下任家主,病急乱投医?”说着,像是被自己笑话笑到,季枭冷哼出声,“你是怎跟他说?”
怎说?能怎跟他说?
“你是不是想笑,”季枭嗤笑声,“或者是用几句虚假慰问来表达你关心。”
好吧,在他心中好像不是个富于同情心好人。
“你感觉不到痛?”如此,有些话便省,说:“取子弹都面不改色,你第次受伤时候,也是这样?”
季枭视线向上瞄,思绪似是飘远,“不要问那久远事情,实在想不起来。”
他是说,他第次受伤是在很久之前?也对,说不定那是在还未曾认识他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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