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站着,他坐着,这个姿势系领带其实不太方便,天知道当那根带子环在他脖颈上时候,有多想就这样狠狠勒死他,可内心不断重复着,四个
还没到走投无路境地,竟就如此简单地就要被这人抛出交易所诱惑吗?你曾作为他主人,他曾对你言听计从,而现在就让他这样俯视你,你甘心吗?
可是,如若不去做,公馆依旧不会只是个人,自认无法放下公馆,而以后日子是无穷尽,看季枭如今情态,好像并没有要搬出去打算,知道他这做大约是有意想要折磨,自然,手腕是不如他,回想过往待他种种,确确也有对不起他地方,如若真摆出副同他抗争到底模样,还不知他会用什方法继续同作对,那样无疑又会拉长战线。
老实说,跟他斗这多年,早就受够,与他公事这段时间,又再次深刻地理解到季枭可怕之处,知道与其同他长时间僵持,倒不如能屈能伸,早日满足他要求,看看老四喻景盛下场,再看看大哥……季枭内心深处,对感情是复杂,如果四个月时间便能切断与他同住局面……如果仅仅只是对他好……相信自己能做到,只要让他不再恨,对,这是赎罪,是对于过往所做切赎罪。
内心千回百转,实际上却只过不到十秒钟时间,身躯是怎动作起来,老实说不记得,只知道自己身躯老老实实地走向衣柜,柜门下方地面,凌乱不堪,是昨晚被扔到地上、季枭西装,绕开它们,打开柜门,从昨晚上张管家挂好那几件中,挑出套自认为最适合他那套,而后转过身,走到他面前,单手递到他眼下。
季枭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表示,只平淡地接过,好像这不过天经地义、是世界得以运转自然法则。
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不知为什,心跳得厉害,背上也止不住地冒出冷汗来,十分明白那种感觉,那是将灵魂出卖给恶魔心虚与紧张,身体本能正控诉,要不要这做,可是……
“确定要让衣服就那样散在地上吗?”季枭声音沉沉,拿足主人做派,甚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胁迫感。
也不知是在下定决心那刻将自己脾气也顺道卖掉还是怎,深吸口气,竟就那件件将那些衣服从地上捡起来,四个月,不停告诉自己,四个月而已,忍忍就好。
“会交给张管家要他处理。”声音是平淡。
“虽然想要你亲手处理,但看你今天表现得不错,算。”说着,季枭略抬手,竟瞬间明白那是要过去手势,“帮系领带。”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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