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眼光看,你顶多只能算是姿色平平,像你这样,好多上赶着来找,都不屑要。”
简直想笑,心说如若你不压在身上,这话可能会稍微有说服力些,“是吗?那你现在算什?”
“只是确认你是不是成哑巴,不喜欢仆人目中无人态度。”言语间,他甚至加重“仆人”这个词。
是,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他最有理,微微曲起腿,不想再跟他争辩什,“把手机还,要出门,讨厌被关在这里。”
手机是中弹后被迫上缴,当时因为联系“前朝太子”,害怕怒触“当今圣上”,所以交时候也不敢多言,现在时间过得久,底气自然更足些。
青书人把你掳走吧,还有之前你中弹时候他反应……大概也让那些家族人察觉到你重要性。”
重要性重要性重要性!可从来没感觉到有什重要性!若是季枭还让在喻家内部出谋划策话可能还会觉得这话能有些说服力,而现在……
每晚季枭回到公馆来看眼神都让觉得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条宠物罢!对,宠物!是比仆人还要次等存在,因为伤口还在,所以不能干那些他先前嘱咐给,作为仆人“本分”活儿,所以到此时,,作为“仆人”,业务范畴也就缩减成只每天晚上帮季枭叠衣服换衣服而已。
大概是看出苦闷,季枭还想令更苦闷些,这天晚上季枭竟越过楚河汉界(划),不顾反抗钻进被窝里来,手甚至还十分自然地搭在腰上:“怎?连骂人都不想骂?”
想要他滚出去,却又觉得激动更中他下怀,便只是无声地用全身力量推拒他,疯狂用倒肘拱弄他腹部,直到他非得紧紧地缠上来,甚至变本加厉地压到身上,才明白这种消极反抗又是种错误。
季枭躺在身边,冷笑着,同对视,“手机给你,好让你跟
“谁叫你进来!像什话啊你!”推拒着他,同时不免转过身同他面对面,在与他深沉眸子对视那刻,意识到此刻状态十分不妙。
没有朋友会这样,仇人就更不用说,更遑论主仆,亦或者他最近自封“兄弟”。
“压身上干什?想上?”第次将这话说得这清楚,眯起眼,近乎讥诮地凝望着他。
季枭果不其然笑出声,他抬手扯扯鬓边发,“上你?你还真以为你自己魅力无边啊?确,小时候好像是认为你有那几分姿色,那时太没见识,没见过真正美人,没体会过销魂风情。”
身躯微微发着抖,被季枭炙热躯体烘烤着,不知何时出满背汗,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他话给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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