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在餐馆匆匆写就,原来那封,到现在觉得有些不合适。”
“季枭人正坐在据不远另桌,他们装作没有看见
那他怎知道……想脸已经红,然而季枭却好像已经知道在想什,“弄完之后,你脸颊会很红,眼神也是飘忽,你再回房间时候,就发现。”
暗骂句,真恨手被反绑着,不能出手去打他,咬牙,仿佛齿间是他血肉,“正常生理现象而已,谁都会有,你少不要脸。”
然而下秒,季枭脚尖却已经抵达到膝盖,“这生气啊,还发着抖呢?想打吗?”
感觉到自己裤兜里信纸正被人缓缓抽出,意识到那是大哥留给信,本能地想要挣动手中桎梏去阻止这动作,可却因为双手被缚,而显得无能为力。
“这是什?”季枭声音缓慢而慵懒,信封被拆开声音,以及信纸展开声音在静默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卧室有吗?工作室?”
静默片刻,季枭笑出声,最终竟也不打算遮掩:“家里就住个敌方间谍,你让怎放得下心来,挺有意思,知道你喜欢在早上时候解决自己需求,趁还没起来时候,周两次。”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季枭!”愤怒近乎充斥整个躯体。
脚踏在冰凉地板上,铁链被拖拽声音刺激着耳膜,明明感觉自己就要走到他面前,可下秒,锁链猛地绷紧——
季枭笑出声,冷笑,“原来他还留信给你。”
“令人作呕字体,跟他本人样外表光鲜实际烂到骨子里。”季枭对大哥攻击,在儿时就见怪不怪,嘴唇有些颤抖,明明想说话,却个字也崩不出来。
不知为什,这时候,忽然想起当初他仍是仆人那些日子,生日时候,为强迫他承认大哥“好”,甚至让他阅读大哥给写信。
就像此刻样——
“亲爱小灯。”季枭声音低沉而邪戾,这样词汇从他口中吐出,显得分外刺耳,让信内容都变得讽刺,甚至不真实。
就像是意图撕咬外来者却不成看门狗,只能通过咒骂发泄自己不满。
“还有呢?监听?说每句话你都知道?无论在哪,做什,都逃不过你眼睛是吗?”
片刻静默。
“无非就是些你常去地方,”季枭声音离得极近,冷汗顷刻间冒满背,毫不怀疑,他就在身前只上前步距离。
“干些秘密活动也不知道挪位置,你就蠢在这些地方,不过,那些过于隐私……想也没必要知道。”他像是翘起条腿,感觉到,他鞋正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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