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动,倒是良心发现地没有像做完那般再继续下去。
“你变脏。”季枭声音低低地回荡在耳侧,“被。”他声音中带着笑意。
不知该说什,看他心情很好样子,回忆起昨晚他所谓“惩罚”,那,想,或许这样惩罚够吗?
“往后挪点。”开口,发现嗓子有些沙哑,尝试用倒肘去抵开他,他却搂着腰强迫掉过身同他面对面,同他似笑非笑眼眸对视着,不由感到跟他
身体好像要散架,无处不在痛感近乎令快要忽略盘踞于腰间蛮横力道,季枭反往常地并没有离去,而是手脚并用地将压制在床上,而那作案凶器仍然滞留,热而潮。
昨晚,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就那蛮横地侵入,但约摸因为手指都尚且费力,最终他还是作罢。
这是他唯仁慈。
虽然跟季枭关系直都有些奇怪,但这种全然突破界线接触,确实是实打实第次。
不知道该怎面对他,此刻甚至不敢有任何动作——不想将他惊醒,也不想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切。
这晚上,于而言简直同酷刑无异,虽然肉体上欢愉也是有,但季枭给予精神上折磨,却是贯穿着神经,弥散到四肢百骸,无处不在。
第次卸力后,本以为就该这样结束,可只冷静片刻后他又覆上来,就像台永不懂得疲惫机器,将他怀间无尽炙热延长,直到汗液爬满身躯,仅剩下潮热不堪触感。
同最初带着怒意激烈不同,越到后面他便越发得趣,变得从容不迫,嘴巴也不停着,直在耳边呢喃着疯话,譬如:“冉灯,给生个孩子吧。”
“就算你不能,们可以有孩子,现在国外已经有那种技术。”
他咬住耳朵,“就想要你和种。”
此刻只有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倒还不如直接睡到他做仆人那个小房间里去。
忽然回忆起刚回国那段时间他居高临下宣判,他说总有天他要睡房间,用浴室,差遣仆人。
当时只觉得可笑,而如今……竟全部应验。
甚至连自己,也成为他得以肆意掠夺对象,扯扯嘴角,笑。
“醒?”季枭胸膛依旧火热,同他皮肤相触每寸,都渗出细密汗珠。
而只是半死不活地喘息着,试图挣脱他禁锢般怀抱,而他总能用蛮力将禁锢在原地,令同他紧紧相贴。
听见他笑声,他说:
“看你到时候怎跑。”
——
季枭不是什温柔人,你永远不能期望他会为你带来任何服务,就比如在做那档子事后,你也不能期望他能帮你稍微清理那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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