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停好车,他在车内缓了缓,硬是让自己某处平缓了才上楼接人。
多日未见,傅季庭没有凭证却一眼认定他的宝宝瘦了。
怪他,他不在的期间夏璨必然没能照顾好自己。
傅季庭大步靠近,离夏璨的背影只差两三步,忽然停了下来。明明是隔了七天,却跟过了七八年差不多,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有了鲜少产生的胆怯。
他轻轻唤了声“夏璨”,不敢抬高声音,怕吓到夏璨,也担心他还是很生气,张口就提离婚,或是发脾气叫他立刻滚出店去。
字,还挠我,我说你这家属要不抽空过来接一趟?”
傅季庭洗过澡,正拿着刮胡刀剃须,听见开着免提的手机听筒内传出一声轻软且熟悉的呼喊,他手一抖,直接给自己刮破一小道口子。
鲜血瞬间滴落至盥洗台的白色剃须泡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表面看不出血迹,只待泡沫消失,残酷的现实仍旧如此。
傅季庭没顾得仔细处理伤口,换好衣服便匆匆赶到了REAL。天晓得夏璨一句带着醉里醉气的“傅季庭”能听得他当场就in了。
好在夏璨有够醉,好像把对傅季庭的厌恶混进了那些挥发散掉的酒精里,全部消失、忘记。
看到傅季庭来,那双已有些醉倦的眼睛都亮了。夏璨拿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晃晃下了高脚凳,走到傅季庭面前。
他伸出手,单手勾着傅季庭的脖子笑着说:“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说着,另一手盛了半杯酒的酒杯顺势推到傅季庭手里,“喏,该你喝了。”
他太清楚夏小少爷意识模糊时的样子,正如他在第一封匿名邮件中忍不住形容的那样:温顺可爱。
真正没有多少意识的夏璨,仍会用少爷脾气反抗,会不满,但是比任何时候都好哄,多轻声哄两句就会听话了——这大概是全世界仅有傅季庭知道的秘密。
傅季庭始终记得他们酒店见面那次,不用下迷药,夏璨就把自己喝到了用过迷〖〗幻药的程度,省下不少功夫。到后来他被掐着腰〖〗〖〗股〖〗〖〗交,也是任由摆布,小声哼哼。
甚至中途要去卫生间,夏璨还会完全依赖地靠在傅季庭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扶唧唧。
温顺可爱的夏璨,傅季庭简直不能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