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走?”
严问峰后半夜就醒,他发现程隽云反锁房门,在房内检查番,看到
回房间时程隽云反锁房门,他希望明早起来时候,男人已经自己走。
这晚睡不好,即便身心俱疲,门之隔躺个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男人,程隽云心再大也无法安眠。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程隽云就清醒,身上跟散架样疼,但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穿好衣服,程隽云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慢慢打开反锁房门。他房门冲着沙发,通过缝隙,沙发上已经空,淡绿色布艺沙发上只留下昨晚男人蹭上点血迹,已经变干成棕色。
程隽云长长地输口气,心里不知道是什滋味。
家吧?
程隽云手心都冒汗。他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报警,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看着晕过去男人,程隽云犹豫。
借着灯光,他再次仔细打量男人,才发现虽然男人声音沙哑,目光锐利,但闭上眼睛睡过去时候,还是能看出立体五官带着几分稚气,皮肤苍白,因为受伤面上毫无血色。好像年纪不大,约莫是二十出头年纪。
等他反应过来时,竟然已经把男人西装外套脱,又脱掉黑色衬衫,被男人背上骇人刀伤所震惊。
他想起来前年冬天他救下那条大狗,也是身伤躲在他院子里,程隽云怕狗,那条狗缩在院子角落龇牙咧嘴冲他狂吠,程隽云吓都吓死,但又不忍心狗被冻死,就在院子里放个纸箱,又放点食物和水,他把院门打开,就进屋去。
第二天早上他再开门看院子里,食物被吃完,大狗也离开。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心情,说不上失落,但总有种孤独感觉。
严问峰斜靠在墙上,撑着下巴看缩在门后男孩发呆,忍不住开口:“怎?很失望?”
程隽云汗毛又炸,他猛偏头,发现男人正靠在他房门侧边墙上,玩味地轻笑着看他,手上还拿着他水杯,派悠然自得样子。
程隽云咬咬牙,替他处理好伤口,简单地包扎番,男人身肌肉,看着不胖,实打实壮实,程隽云在幼儿园时因为是男老师,所以些重活都是他负责,所以虽然他看起来瘦弱,臂力还是有些,翻动他时候还是有点吃力。
他又简单处理下男人头上伤口,包纱布时候因为看着男人俊俏眉眼走神,纱布包极其难看。
“……”
程隽云内心竟然有点点罪恶感。
处理完男人身上伤口,他看眼表,已经快十二点。他想想,估计下自己个人在不弄醒男人前提下把这个米八几壮汉挪到客房床上可能性,打消这个念头,轻手轻脚地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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