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双性人性*,但程隽云好歹还是个雏儿,骚穴热情地吐着*水,却有心无力,过于紧致,严问峰刚顶进去个龟头,程隽云就疼到哭得喘不过气来,双手胡乱推着严问峰肩膀,两条腿也挣扎着,想从男人铁手下挣脱:“啊!不行,不行!疼死!呜呜呜……”
被卡在半,严问峰也被夹难受,他停下下身挺进,又把程隽云腿向两边压,俯下身叼起侧奶头吮吸,卡着膝弯手也轻轻揉捏。
“程老师放松,别夹这紧。等把你操开,再狠狠地夹这鸡巴罚。”
程隽云羞得紧紧闭着眼不敢看,现在已经天光大亮,卧室冲着院子里有扇窗。隐隐都能听到有人从小巷里骑着摩托车经过,要不是有道院墙,这屋内大好春光都要被人看去。
“呜呜,你就是这样报答吗?都要,都要给你做弄死……”
严问峰噗嗤声笑,他轻轻咬口程隽云下巴,舌头灵活地在他唇下舔过:“小骚逼馋鸡巴馋得发河,含着龟头欲拒还迎呢,放松些,就不疼。”
缓会儿程隽云脑子也清醒点,眯着眼看在他胸前舔弄男人,铁钳样手卡在他膝弯,下身也不那疼,滚烫龟头卡在他穴里不上不下,身上这个人还不动弹,光顾着吸他奶。
“你,你动动。”说完,程隽云羞得又紧紧闭上眼,偏过头去企图藏住自己脸。
严问峰从善如流,个顶胯,那长枪又往里进些许,抵到那层象征童贞薄膜上。严问峰情史丰富,玩过不少雏儿,唯独这次他有种异样兴奋。
手摸上程隽云脸侧将他头扳正,程隽云双眼迷朦地望着他,嘴唇嫣红。严问峰低头吻上程隽云双唇,狠狠地顶进去,冲破那层薄膜,程隽云痛呼声被堵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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