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抿抿唇,摇头道:“没有,多谢原公子关怀。”
今日有些阴,清风吹过,反而驱散不少暑气,两人缓步朝长宁殿走去。
谢明月不大喜欢乘辇,之前李成绮也给过谢明月入宫乘辇恩宠。
不过能入宫乘辇除得李成绮喜爱且掌有实权皇族王室,便是七老八十老头子,谢明月拒绝理由是招摇太过,李成绮却觉得他可能是嫌辇车颠簸。
两人路无言,却半点不尴尬。
谢明月颔首,“既然陛下无事,稍后不妨随臣去长宁殿。”
刚要开口邀小皇帝谢澈顿,将想说都咽下去。
去长宁殿,去做什,什时候回来谢明月全然不提,以往见谢明月如同耗子见猫似李成绮居然也没有反驳,点头道:“好,叨扰先生。”
自从出宫趟,谢明月和李成绮身上仿佛有点说不出东西,旁人看不懂,摸不透,更插不进,如同十几年同心戮力熟稔与默契。
谢澈又想起那天晚上。
翌日。
谢先生照旧讲课,还额外让他们抄页书。
李成绮刚要拿笔,便被谢明月制止,“陛下不必写。”
原简低头写字,谢澈忍不住看眼李成绮,那眼神仿佛在问,陛下您又做什?
谢明月是不顾忌私情人,让他特别对待绝对不是好事,这是谢澈经验之谈。
可怜皇帝是自己,李成绮还是不由得笑。
他随意道:“将这事告诉季氏,她明白该如何做。”
青霭道:“奴知道。”
满空来美则美矣,可惜柔弱太过,美得很有世俗气,不是俗气,而是世俗,这种美丽轻易便可触碰到,司空见惯,尤其对于李成绮作为个皇帝来说,如此柔弱美人比比皆是。
所以他不喜欢,更很难喜欢。
李成绮满脑子都是自己没做好簪子,谢明月则安静地在他身后
他以为自己都要忘,实际上清晰得恍若还在眼前。
谢明月,真会纵容个喝醉人躺在自家膝上整夜吗?
李成绮先起身出去,谢明月跟在他身后。
谢澈同原简都站起来相送。
或许是谢澈情绪在李成绮和谢明月走后外露太明显,原简忍不住道:“小侯爷可有心事吗?”
李成绮手上有伤,昨日又握太久刻刀,手指疼得厉害,能不写,自然乐得清闲。
谢明月目光似乎在他手上落下来。
李成绮不明所以,朝谢明月粲然笑。
两个时辰过很快,谢明月开口,温和地发问:“陛下之后可有什事吗?”
李成绮不假思索,“没有。”
李成绮往床上躺。
青玉案就搁在床边,同样枕着他枕头。
李成绮以手指敲敲青玉案,满意地听得其发出声清越声响。
“睡吧。”他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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