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出两步，腕上便觉
紧，须臾之间，便被不容反抗
力道拽
过去。
“先……”
话还未说出口，嘴唇便被堵住。
唇角二三分笑意，尽数被谢明月压下。
谢明月眼中愕然清晰可见，想来就连谢侯自己都惊讶于，他能在李成绮书房对自己主君做出这样事。
他笑里有些挑衅。
又是李旒。
谢明月冷淡地想。
谢明月垂首，对李成绮道：“陛下是微服出去，能得王爷陪着，陛下身份旁人不猜都能知晓。”
李成绮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
，皇帝看谢明月这幅明明在意极，又要装得冠冕堂皇模样便心里觉得痒。
倒觉得很有可能，你定然会答应孤。”李成绮笑吟吟地看他，“对吧，先生。”
李昭上辈子同人说话少有商量，李成绮此时势微，便惯常撒娇。
“那孤不独自去，先生陪孤去。”谢明月还没答应，他却想好谢明月答应之后自己要做什，“谢先生是主考官，提起见见学生也没什。”
他口个先生，语调与平时没什差别，却无端地令谢明月觉得软绵绵。
就算在崔愬面前，李成绮也不曾这样说话过。
触目所视皆是当年李昭曾命人录入存档文书奏折，桩桩件件皆是朱笔批注军
即便两人昨夜做那多，谢侯今日见到他时仍旧本正经，反倒是李成绮脑中诸多旎念。
他顺着被自己拉住袖子摸过去，擦过谢明月冰凉手腕。
谢明月想收手，李成绮却不放，手指在手腕那处细腻皮肤上擦磨，并有向上趋势，谢明月呼吸微滞。
片刻后才如常，淡色眼睛看着他，眼中似乎有点恼意，他忍着笑，道：“那孤就着女装要李旒陪孤，”他如谢明月所愿地松开手，失去热源皮肤冰冷，他话音刚落，谢明月便霍地抬眼。
李成绮仿佛没看见谢明月越来越危险晦暗眼神，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下去，“以王爷之和光同尘，”他面往外走面说，“想来不会在意孤这个小小嗜好，谢卿，你说孤穿什颜色裙子好？”
谢明月不看那双黑漆漆眼睛，只往下看，看李成绮手，五指细长白皙，指尖泛着淡淡粉，仿佛轻轻掰就能弄断，羸弱得几乎可怜，他又觉得此时不该看李成绮手，别开目光时难免局促，只道：“陛下，时辰快到。”
李成绮拽着他袖子不让他走，可怜那条袖子因为两人动作绷得极直，李成绮节节地拉袖子，谢明月不得已随着他动作过来。
李成绮微微仰头，笑道：“先生若是不让孤去，孤便去找王爷，想来这样小事，王爷不会拒绝。”
谢明月动作停。
李成绮满目笑意地看他，唇瓣也翘着，得意洋洋地等着谢明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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