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从未想过，高傲如谢明月，竟有说出这种话
天。
他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下，被心火灼烧得有些疼痛。
李成绮舔下被咬破嘴唇。
谢明月模样实在太驯服，极大地满足李成绮征服欲。
帝王凌厉目光扫过谢明月脸。
但因他所有真实情绪都这双眼中，谢明月极爱在李成绮面前垂眼，能掩藏其中不该示人情绪，也显得驯顺。
手指压在谢明月唇上，“臣不过是陛下家臣，供陛下驱策，”湿漉漉触感唤起李成绮些记忆，骨子里酸软和先前足以击碎所有理智灭顶快意疯狂地叫着让他逃离谢明月怀抱，谢明月姿态放得愈发低，“行使。”
这二字出，李成绮只觉脑海轰然炸开。
他那刻看向谢明月眼神近乎于不可置信。
谢明月骨子里有多高傲李成绮不是不知道，出身高门，容色出众，能力过人，又心机极深，甫入朝廷便与储君联手诱杀当年权势熏天崔愬，逼李言隐退位，年纪轻轻大权独揽，又深得皇帝信任，这样人，很难不有几分骄傲。
奇怪很，谢明月手那样稳人，指尖居然在轻颤，他不想让李成绮感受到，动作有几分欲盖弥彰，刚抬起就马上放下，似有吐息落到李成绮耳边，“蒙陛下不弃，臣不胜感激。”
李成绮睁开眼，斜乜着谢明月，“你不是听得见吗？”
谢明月想起之前种种，“臣……”
李成绮打断他，不听谢明月狡辩，“你是故意，你就是作弄孤。”
个吻落在他颈上。
谢明月低垂着眼睛。
因为看不清眼睛，就显得更加顺服。
即便心知是假，是谢明月惯用手段，李成绮还是不由自主地陷于其中。
他不过是凡夫俗子，做不来忘情圣人。
两人都不是会低头性格，上辈子君臣离心固然原因复杂，但最大原因还是两人性格使然。
李成绮是皇帝，他也深知自己是皇帝，他不允许任何人挑战帝王权威。
谢明月是他臣子，李成绮却知道，谢明月从未有日真正地跪俯在他身边。
越是不能，越要征服。
明月九天之上，谁人不想揽其入怀？
李成绮浑身颤，看向谢明月目光近乎于恶狠狠。
谢明月摸摸自己鼻子，神情无辜，“臣不敢。”
“先生有什
不敢？”李成绮语气平缓地阴阳怪气，“先生该做不该做，今早不都做个遍，”他撑起，捏起谢明月下巴，审视着这张最得他心意脸，“你还有什不敢，嗯，玄度？”
谢明月低头去亲他手指，“臣当真不敢。”长长睫毛轻颤，遮住他眼睛。
谢明月容颜秀丽，鼻梁高挺，其中李成绮最喜欢莫过于他眼睛，眸色浅淡，静如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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