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睡非彼睡……
谭邹阅沉默片刻,站起身来,顶着米八八大个子沉声回答:“对,确实是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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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等俩人真进屋,又出现个更大问题:陶沐太久没回来,忘记缴纳电费,现在屋内连电都没有。
“对不起。”站在门口,借着楼道灯亮看向谭邹阅,陶沐满脸抱歉,“要不带你去住旅馆吧,就是有点儿远,们打车过去。”
谭邹阅摆摆手,“没事儿,这晚还是在网上充吧,等等电很快就会供上。”
然而直到俩人洗完澡,屋内还是老样子。
谭邹阅直用手机手电筒充当照明,天没充,很快也没电关机,屋内再次漆黑片。
“你请假会扣钱吗?你们老板会不会骂你?如果他骂你,你就把供出去。别让他骂你,让他来骂吧。
“其实是想说,Tan,你为什对这呀……”
话很多,谭邹阅点儿不觉得烦。众所周知,桃子长熟都这样,用各种方式宣告它们有多甘甜。与此同时,桃体还逐渐两颊泛红,咬口下去,全是充满糖分软乎。
大概是贪甜,对着兴致勃勃陶沐,谭邹阅终于忍不住偏过身,含住他唇轻轻吮吸,直到那里覆上层无法忽略湿亮液体。
被咬口桃子晕晕乎乎,时间搞丢所有话语。
无助,自责。美好梦幻天到最后被自己搞砸,陶沐心里发酸。仗着谭邹阅看不见,他偷偷在黑暗中掉下眼泪。
谭邹阅听见对面有很轻很轻吸鼻子声音,就叫两声陶沐,想问他怎。
陶沐带着浓重鼻音应下,反而先问道:“怎?是屋里太黑吗?”
贴心陶沐忽然想到,对哦,有些人是很怕黑。难怪谭邹阅每次把他送到站都习惯把阅读灯打开?
“Tan,如果你怕黑,可以坐到身边来,等下要是还没来电,晚上陪你睡。”
回过神,陶沐小声嘀咕:“谭邹阅你怎耍赖啊……今天都没有分开就亲。”
耍赖当事人得甜头还不卖乖。谭邹阅用手帮他擦下嘴唇,神情自若地搬出自己互联网身份:“因为很色。”
他们来N县属于临时起意,至少在陶沐看来是这样,以至于行为匆忙。请假、买票、到宿舍收拾东西出发,这些都还好,但是站到自家楼下时,陶沐想起件很重要事情,他们没定酒店。
这意味着,接下来几天谭邹阅得住在他家里。
陶沐内心复杂,不是不愿谭邹阅住进来,主要是他去过好几回谭邹阅家,有书房有吧台,还有他最喜欢大餐厅。此前陶沐满脑子卖茶叶或者进步关系,没有在意过多,这会儿想起来,就开始担心起谭邹阅住着是否会不适应,甚至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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