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活着就要低人等。”
“想当个完完整整人,不想受别人掌控。”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不想再继续下去。”
也许是因为温度太凉,岑礼鼻尖泛起红,这多年,所有苦难他都个人承受着,从未在外人面前抱怨过半句。
可他也不过是凡胎肉体,并没有那强大心脏。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看,这段时间岑礼在宁修远面前表现温顺许多,他们也以为岑礼想明白,毕竟有好日子不过,干嘛还去受那些苦,宁修远对肯定也是岑礼动心,不再像以往那般,经常打骂,反正人总会变,没有几个人会对金钱不动心。
“那您有事情就叫们。”其中个男子道。
他们站也不是很远,和岑礼隔十米以内距离,今天天气有点阴沉,墓园内人并不多。
岑礼走到墓碑前,看见地面上还摆放着新鲜果盘。
他眼眸暗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过来帮他看望母亲。
班。
岑礼出门,穿套以前经常会穿衣服,看上去就很廉价,守在门口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免惊下,毕竟都快要和宁家大少爷结婚,以后有享不尽荣华富贵,这未免太过朴素。
不过他们也没有多话,对岑礼道,“宁少说过,您出门要们保护您安全。”
岑礼点下头。
到底是保护他安全还是把他当成犯人样看守?
有冰凉雨水,飘落在他脸上,灰蒙蒙云层里往下落起来小雨,天色也跟着暗
他欠韩谌,这辈子是不可能还完。
岑礼缓缓蹲下身,把百合花束放在墓碑前,低声道,“妈,过来看您。”
以前去医院,每当他过去母亲都还会给他些回应,可如今在他面前,只有冰冷墓碑。
“如果您能看见,定会对很失望吧,早就不值得您为骄傲,经常会想,如果您知道,会不会怨,有时候也会恨自己太懦弱,但找不到别办法让他们也尝试次,被人耍弄是什滋味。”
“这个世界上,为什会有这些不公平事情存在,为什会有人喜欢操控别人人生,做那多恶事,把别人践踏在脚底下,却还生活得那好。”
这些岑礼也不想再去深究。
墓地周边有卖冥钱,花束,以及些祭品商铺,岑礼买七朵白百合,老板告诉他七朵表达含义是对亲人思念,岑礼恍惚想到以前他去医院里看望,也总会带束花过去。
孕期他都没有过来,已经过去大半年,只是他还清楚记得,墓碑是在哪里。
他对身后那几个人道,“让安静和母亲待会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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