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说:“山间常有猛兽,陛下在次不安全。”
“花花那样吗?”
那花花虽是攻击力很强猛兽,但因为早就被白夏驯服,比之家猫还要温顺,
窦辛说,“火焰将军那样。”
白夏打个抖,连忙说:“你把带上!背着朕!”
窦辛褪下他裤子看看有没有受伤,瞧,细嫩皮子果真红大片,雪白皮肤上似印片血印子,看样子吓人极,不知道碰到哪里,又是喊小声。
窦辛抬头瞧,美丽陛下脸和唇都是红艳艳,昂贵玉冠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头柔软黑发全部铺散开来,几乎是把他纤细美丽身体全部包裹在里面,再深山里都养不出这惑人精怪。
窦辛喉结滚动好几下,连忙把他衣裤穿好,轻轻掩盖他伤口。
窦辛跪在他跟前,用手轻轻抹去他脸上眼泪,温柔哄他,“别哭,去帮你采药好不好?”
话出口,又是后悔。
从斑驳山林里呼啸而过,惊起众鸟兽。
白夏踏踏实实靠在窦辛胸膛,风把刚才起热汗都吹干,吹久有些冷,每每这时窦辛将他搂得更深,让风不那吹到他。
几经曲折,不知到哪座山,终于在个风景秀丽水边停下。
马蹄声渐轻,这才又听见漂亮小陛下哭嗝还没止住,单薄肩膀耸耸,窦辛伸着脑袋看他眼,哭倒是没哭,但白皙脸上全是泪痕,鼻头和眼角都晕染轻浅红色。
窦辛连忙将他从马上抱下来,不知道碰到哪里,“嘶”声,又哽咽起来。
窦辛垂眸笑道:“背起来不舒服,奴才劲
把漂亮陛下单独放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这深山里很可能有猛兽出没,又或者有人,那粗鄙柴夫见个这样美人甚至会比野兽更可怕。
漂亮小陛下连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就像刚才,他时情急帮他看伤口就褪他衣裤,他什反应都没有,只知道疼喊喊。
估计是在宫里被伺候惯,衣食住行都是别人伺候,以为现在不过是低贱奴才在伺候他。
窦辛说:“带着你起去采药好不好?”
白夏瞪他眼,“腿疼死,朕堂堂国之主,还要和你去采药?”
“疼。”
窦辛边搂着他边把自己外套脱垫着给白夏做,连忙问,“哪里疼?”
“腿好疼。”
再软马垫,坐久都会不适,更何况娇贵陛下身上每处都无比细嫩,轻轻磕碰都会发红,如此久在在粗鄙狂烈野马上狂奔,漂亮娇气小陛下又惊又怕,现在停顿下来浑身骨头都散架,细嫩皮肤肯定是被磨破皮。
他说疼,眼泪又开始掉,那模样可怜得人心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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