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好些个人想要你,想把你抓起来折磨。”窦辛不知不觉已经爬过去贴近他,“那个李朝颜现在可是宋国四皇子,他说在你后宫受侮辱,要在你身上成千上万倍找回场子,特别想把你要过去。”
李朝颜对外确是这说嘴,什成百上千被找回场子,估计把人要回去夜夜笙歌才是!
白夏打个哆嗦,想起李朝颜就下意识浑身冰冷,好像置身与满是红色深夜,李朝颜拿着剑走来,那种冷冰冰刀刃仿佛贴近他脖子按在他动脉上。
冷得彻骨。
他心里难受要命,声音小小,有些委屈:“朕、在魏国并没有怠慢他,什都依他,他怎怎恨?”
放在窗前个塌上。
这个塌倒是软和得很,往上坐,就知道面子里子都是崭新,用料也是极好,比之在魏国皇宫里用都不差,那塌又宽又长,躺在上面定很是舒服。
可现在不是享受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被窦辛带过来做什。
窦辛修长手指轻轻勾,勾住他白玉般小足之间金色锁链,白夏被那力道只是勾,就被绊倒在塌上。
柔软窗塌倒下去并不疼,也没弄到任何地方,斜靠枕头垫住他背脊和玉颈,窦辛手勾住他金链子,只手就握住两只脚脚腕,轻轻拖,白夏又被拖过来点。
纤细手腕被抓住,将人轻轻扯,就掀开被子。
窦辛笑道:“躲什躲,夏夏?”
白夏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贱奴竟然敢直呼他乳名!这是他父王母妃才能喊小名,现在竟然被曾经奴隶直呼!
“唔。”
窦辛咬咬牙,微笑,“谁知道呢?外面都说四皇子心理变态,如今宋国国主是他九岁幺弟
白夏心里突突,不知道他要做什,只看见窦辛把自己双脚搂进怀里。
脚心贴着他腹部,温热得灼心,腹肌纹路让他娇嫩足心有点儿痒。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让秋日午后暖烘烘,白夏总算暖和许多,瞧见窦辛低头看着他脚,久久不动弹,呆滞许久,才是抬头和他说话。
开口,声音很是沙哑。
好像很久没喝水似,渴得要命。
白夏想反抗二,但他又怕死又怕疼,如今落到窦辛手中,而且窦辛和他有深仇大恨,就算叫他小猫小狗他也没办法反抗。
宋国秋日比魏国又冷许多,刚刚从被窝里出来,身体打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细想如今自己是阶下囚,若是冷热该怎过,就被窦辛把抱起来。
在怀抱里暖和不少。
金色链子叮铃铃响阵,白夏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他脚不沾地,眼里满满担忧看着前路和脚下。
没想到没走多远就被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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