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往人少地方走,眼看就要到那小门。
没想到拐弯就撞见个人!
拐弯地方正是大座偏僻假山,因为常年没人打理,藤蔓爬满整个假山,几些吊坠绿藤和密集开着小花野蛮生长,绿荫处十分隐蔽,本以为这个地方该是没人。
不知道为什来个人。
是个陌生年轻男人,生得高高大大,容貌十分俊美,白夏从没见过这个人,但莫名有些眼熟。
这窦府他待不下去!
他不想生娃娃,生娃娃太疼!
那日故意装病让大夫把脉,好在没有喜脉,趁现在还没怀孕,他必须走。
和窦辛在起生娃娃几率太高,因为他们每天都在亲亲贴贴。
他就说嘛这个刑罚怎可能那简单!原来还有后面可疼儿事在等着他!
窦辛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白夏不太愿意和他贴贴。
问时候只是瞪着他,但这种事不是那好明确出口,他以为是自己技术出问题,连忙又买大把书籍埋头学习。
那日午后搂着白夏亲吻会儿,想要立马展现他新学到技术,没想到下人来报。
“老爷,柳公子求见,说是有要事。”
窦辛被打搅心情很是不佳,但是柳白洛来肯定是那件事。
外面找他人已经越来越多,白夏慌乱神,连忙钻进假山小洞里。
手指放在粉唇间“嘘”声,“公子别出声”
柳白洛母亲姓窦,是宋国名将窦将军堂妹,因与魏国父亲相恋,不远万里私奔到魏国,夫妻两恩恩爱爱没两年就生下他,又过两年又生下个弟弟,没想到父亲母亲都染上当地病疫,不久便去世。
柳白洛小小年纪带着弟弟去魏国京都,兄弟俩天资聪颖,他在才学上颇有美名,小小年纪就考童生,没多久竟是中解元,又在文人诗集之时作首七言,名声大噪。
可枪打出头鸟,
跟窦辛这多天,白夏已经把他玉石金银放在哪里都知道,拿把细软,觉得太重还是放弃,只拿些金锭和银票揣在怀里,穿好鞋就计划着走。
他已经把窦府摸透,知道府里人最少最松懈把手小门在哪里,可是他鬼鬼祟祟磨磨蹭蹭还没到小门,就已经听到府里乱起来。
侍卫和丫鬟急匆匆在找人。
估计是窦辛知道他不见。
白夏今日正好穿件浅淡素雅浅绿衣衫,从小路花树下手忙脚乱匆忙逃跑,好在丫鬟和侍卫都有点瞎,并没有发现他。
关乎李朝颜那个贱人。
他必须去见。
窦辛又难舍难分亲白夏好几口,搂着人磨蹭好会儿,才说,“夏夏在这里等,回来们继续。”
直到窦辛背影看不见,白夏才松口气。
等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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