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太可怕,你爸爸妈妈都是魔鬼!”赵宏民赶紧捂住夏初蕊嘴:“小点声儿!几点,你想把全家都闹起来是吗?”说着也有点生气:“他们再怎样也是长辈,是父母,你怎这说话?在外面工作也很辛苦,家里鸡毛蒜皮家常里短小事你就不能克服下吗?”夏初蕊用手背捂着嘴默默地流泪,赵宏民看也心疼,过去抱着她哄:“好,好媳妇儿,就再忍忍,嗯?等小迪大读书们就搬出去好不好?”可是不管他怎劝,夏初蕊身体始终僵硬,眼泪不断地滚落。
赵宏民后来也烦,工作压力大,家里还不消停,干脆回家回更少。年幼赵迪对母亲最深印象就是她眼泪,在无人时候抱着赵迪无声滚落:“小笛,妈妈只有你。”赵迪懂事地擦干妈妈泪珠,亲亲她依旧美丽面庞:“妈妈不哭,小笛保护妈妈!”
这是种安慰,却不能抵抗全部噩运。夏初蕊说没错,没等到赵迪长大她就疯。虽然症状很轻微,放在今天很高冷地被称为抑郁症,但在当时当她需要服用抗抑郁药消息从军区大院医务室传出来时候,全大院都知道赵家儿媳妇疯。赵奶奶以此为理由把赵迪和夏初蕊隔离,夏初蕊被单独安排在勤务兵旁边储存室改造卧室里,门锁着,钥匙不由夏初蕊保管。
赵宏民再次回家时看到妻子他已经快认不出来,不仅是容貌变化,神情更是呆滞。赵宏民这才后悔,抱着夏初蕊哭:“蕊蕊,你怎变成这样,都是害你。”第次对母亲大发雷霆。可是夏初蕊对他呵护已经没有什反应,长期超剂量药物已经损害她中枢神经,她智力和记忆都低于常人。
赵宏民心里对夏初蕊极其内疚,他们也有深厚感情基础,因此最初几年对夏初蕊病情他抱有极大耐心,但这种耐心渐渐变成义务和补偿而不再是爱。夏初蕊既无法在感情上回报他示好,也无法在身体上与他亲密,夫妻生活还剩下什呢?在这样生活进行几年后,赵宏民不可避免地有别人。
没人跟夏初蕊说过这事,以她精神状态,说她也未必理解,但是她病情更加严重。开始是在房间里哭着喊,会喊赵宏民,会喊小迪,后来发展到人也认不清,有次勤务兵开门给她送饭,她扑上去抱着勤务兵亲吻,嘴里说宏民,你终于回来!那以后给她送饭里总是有足量安眠药,让她整日昏昏欲睡。
家里唯还记着她就是赵迪,他总是趁人不注意去小房间偷偷看妈妈,把好吃糖果省下来塞给妈妈,夏初蕊也只有在看到儿子时能够出现短暂清醒。有天他去时候妈妈却不理他,任他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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