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易淮这毛病还真是屡教不改，大课间逃操去厕所抽烟，不知道被班长抓
多少次，还是不能学聪明点儿换个新地方。
而以为自己穿书
易淮本人却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摸摸兜里昨天从宿舍褥子下面找出来烟盒，混进下楼跑操队伍里，经过厕所时候不动声色地推门进去找个隔间，等到窗外响起体育老师吹哨集合声音时候才出来。
空荡荡厕所里，易淮拿出
根烟点着，抽口之后把窗大开着散味。
秋天凛冽干燥风把他敞着怀校服吹得鼓起来，易淮也不嫌冷，就站在窗前，看着操场上像群蚁排衙样跑操队伍缓缓移动。
虽然隔这
远，但他还是能从人群中眼分辨出他们班领跑是祁航直。
程柯不得不提醒他：“那前面呢，你不知道空间向量基本定理话拿什做题？”
“
知道啊，p等于什xa加yb加zc，”易淮无辜地看着程柯，“不是跟你说吗，祁航直昨天给讲。”
程柯吃惊，连忙把易淮课本往前翻几页，果然看到自己这个同桌原本比脸还干净课本上多些勾画痕迹。
笔迹铁画银钩，凌厉漂亮，看就不是出自易淮之手。
“易淮。”程柯叫他声。
理他，饶有兴趣地观察门口两个人。
周蓁臂弯里抱着本练习册，仰起脸问祁航直：“上节数学课内容没太听懂，你能帮讲讲吗？”
祁航直没说话，只是眼神淡漠地看着她，漫不经心地笑笑，算是委婉拒绝。
周蓁有些黯然：“知道，那下次吧。”
易淮看得愤慨：“靠。”
那人确实长得出挑，就连后
易淮不解地看着对方：“怎？”
程柯缓缓朝他竖起个大拇指：“牛逼，班花做不到事情，你做到。”
又上过节课就是大课间，高二年级要下去跑操，程柯拉上校服外套拉链，站起来对易淮说：“走吧。”
易淮却神神秘秘道：“你先去。”
程柯明白：“你要抽烟啊。”
程柯以为他意识到刚才放那个卫星有多不靠谱：“这回你明白吧。”
“明白，”易淮重重地点头，“祁航直就是块木头，等学会这些题，去给她讲。”
程柯：“……”
他知道易淮跟班主任约定，也知道考前三百名对易淮来说不是件简单事情，于是扒扒易淮桌洞，从里面把课本抽出来放在桌上：“你还是先学会再说吧，好在现在才开学没多久，讲东西还不多，你要是需要话可以给你顺顺知识点，妈给从师范大学找个大学生辅导，可以把他给整理笔记带给你。”
易淮随手翻翻课本，指着某页说：“那你从这儿帮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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