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大爷早入土
，托您
福又死
回，”易淮把手里垃圾袋递过去，“受累帮小扔个垃圾。”
程柯看清垃圾袋里是酸奶盒跟蛋挞托，吃惊道：“你刚才在吃早饭？吃个早饭把你累成这样？”
易淮摆摆手表示没力气解释，程柯给他扔垃圾回来，左右张望下班主任不在，悄声对易淮说：“哎，你看咱学校BBS吗，不知道谁把你考进前三百就要去参加篮球赛消息传出去，现在好多人发帖盖楼讨论。”
“讨论什
易淮口酸奶差点呛在喉咙里，心说哪儿敢跟您起吃，他怕引起祁航直反感，连忙撇清道：“可没这意思，都是给你买，不知道你爱吃什，索性都买。”
祁航直没说话，表情并不像易淮想象中那舒展。
易淮觉得两个人干坐着面对面吃饭实在难熬，于是决定转移下话题：“哎，你觉得周蓁怎样啊？”
祁航直瞥他眼：“关心这个做什？”
“就、就是觉得她挺漂亮，”易淮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发现之后立即转口风，“你条件也不错，你俩谈个恋爱不是很好吗？”
，易淮觉得小姑娘心都要碎，他怕人早餐送不掉拿回去没面子，便咳嗽声说：“不然你给吧。”
不知为什，他说完以后祁航直似乎眯眯眼睛，看他眼神不像刚才那平和。
周蓁目光飞快地在祁航直和易淮之间打个转，她咬咬嘴唇，把早餐递给易淮，小声说句：“谢谢。”
等周蓁走以后，易淮拿着蛋挞和酸奶就要回座位，冷不防祁航直叫他声：“过来吃饭。”
不是，您今年都十七岁高龄还没学会自个儿吃饭吗？
祁航直语气平平：“不想跟她谈恋爱。”
易淮“哦”声，见风使舵道：“理解理解，你们这些学霸都只想跟学习谈恋爱。”
祁航直沉默，这早上再也没理过他，把易淮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好不容易吃完早饭回座位，这时候程柯进教室，看到他以后吓跳：“你刚才干吗，怎这形容枯槁？”
易淮没听懂：“跟谁胡搞？”
程柯顿顿，换通俗易懂说法：“你这脸色跟死二大爷样。”
易淮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得乖乖地跟祁航直去最后排。
这会儿班里没什人，他们坐在最后也不引人注目，易淮坐在祁航直前面廖正位置，转过身打开周蓁送蛋挞盒子，又用吸管捅开酸奶。
“你喜欢这些？”祁航直淡淡地问。
“还行吧，主要是不吃浪费。”易淮说。
祁航直打量番面前塑料袋里蒸饺、小笼包、油条以及其他些林林总总食物：“买这多，是为跟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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