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
跟祁航直在个考场，看他跟易淮拉拉扯扯完还不走，忍不住提
顿
顿，又补充道：“祁哥。”
阳光越过走廊上
玻璃窗照进来，映出男孩子双清亮眼睛，他目光中有不明显急切与羞赧，看起来就像只可怜巴巴小狗，耳朵也泛红，颗小痣衬在白皙皮肤上，艳得像雪里落半点胭脂。
易淮不知道为什
，自己说完以后祁航直盯着他看好会儿，眼神黑沉沉，像能给人剥层皮。
他见对方不说话，便惴惴不安地问：“这样行吗？”
祁航直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地“嗯”声。
易淮愣：“所以
可以……”
“不可以，”祁航直懒洋洋地站直身体，“小气。”
“哦，那、那算。”易淮不想惹他，背着书包准备绕开对方，而祁航直却往旁边迈步挡住他去路，他险些直直撞在这人身上。
易淮差点说声祖宗你放过吧，但还是揣摩着祁航直心思问：“……给你加个油再走？”
祁航直没接这句话，而是说：“你求求，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
易淮把书包甩到肩上，出门以后看到冯宸那几个人正围着祁航直，轮流朝他弯腰作揖，仿佛在进行什邪教仪式。
廖正眼尖，看到易淮之后喊声：“哎，易淮，要不要拜拜祁学神，说不定能包你考进前三百呢！”
冯宸撇撇嘴：“他拜也没用。”
易淮还没来得及说话，祁航直就分开那几个人朝他走过来：“复习得怎样？”
易淮咽口口水：“那摸哪儿啊？”
祁航直声音听上去有些戏谑：“你想摸哪？”
易淮飞速地碰下祁航直袖子，收回手时候还有点儿不自在：“摸这儿就行。”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祁航直低头看着自己袖子，忽地挑起嘴角笑笑。
易淮反应会儿，才明白他指是“摸下”事情。
“怎、怎求啊？”易淮慢吞吞地开口。
他贯是个硬气性格，没什求人经验，上回好像还是在米线店，情急之下叫祁航直声哥。
祁航直从鼻子里用气音笑声，只是抱着胳膊看易淮。
易淮是真想不到要怎求祁航直，眼看着快要到考试时间，他也顾不上别，只好小声说句：“求你。”
“凑合吧，”易淮有些迟疑，“那个，拜你真有用吗？”
他这辈子第次好好学习，心里实在没谱，不管是科学方法还是封建迷信活动都想试试，死马当活马医，至少求个心安。
祁航直眉毛挑：“有用。”
易淮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你能让也拜拜吗？”
祁航直微微俯身，目光停在易淮脸上，放低声音说：“摸下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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