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看不得奶奶胳膊肘往外拐，小声嘀咕道：“他又不是没手，让他自己削。”
“那你自己削自己
，别不知好歹，”奶奶说完以后把手往祁航直方向递
递，“来，小祁你帮帮
。”
祁航直“嗯”
声，很仔细地扶着易淮奶奶胳膊，引导她下床。
易淮在旁边看着有点儿吃味，老太太明明才见过祁航直次，结果现在对他比对自己还亲。
于是他默默地打开手机搜索段音频。
易淮奶奶还是捧着本佛经在念，不过这回看见他们进来就放下，露出脸慈祥笑容不说，还伸出胳膊。
易淮看他奶奶这样，决定不计前嫌地过去迎接她问候。
祁航直陪他起走过去，就在易淮准备握住奶奶手时，老太太把攥住祁航直：“小祁，你来看。”
易淮：“……”
打扰。
太说是猪。”
祁航直跟着重复遍：“你是猪？”
易淮想起老太太那个学习好长得漂亮就是好白菜定义，上下打量祁航直番，觉得这人也挺符合，便没好气儿地说：“你被拱这
长时间才知道？”
祁航直微微挑起眉毛，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淮，目光透出丝危险意味：“被拱？”
被片阴影笼罩易淮立马说：“你可得想清楚啊，你拱也没意见，但是那样你就是猪！”
奶奶刚下床走几步，他就适时地给配上背景音乐。
廖正差点没笑抽过去，怀里花束跟着抖起来，奶奶注意到他，热情地问：“哟，这笑得花枝乱颤小伙子也是易淮同学？”
“奶奶您这形容真不错，活这大第次听别人说花枝乱颤，”廖正把花递给她，“主要小时候直长得不怎好看，当时大人都安慰说以后能长开。”
“后来呢？”易淮奶奶扶着老花镜打量他下。
“后来没长开，但是想开。”廖正说。
三个人聊会儿天，奶奶突然说：“哎，小祁你扶下来，给你们削个苹果吃，这苹果是冰糖心，可甜，早上刚吃个。”
周末五中大部分学生都回家，易淮便跟程柯他们约在医院门口集合，廖正还准备束花。
大帮子高中生浩浩荡荡地进门上电梯，要进病房时候还惊动查房护士，她坚决地制止他们打算块进去行为：“老太太都那大岁数，还经得起你们这闹腾？只能进去三个。”
“那肯定得直系亲属和……”廖正目光扫过祁航直，“直系亲属亲属。”
易淮突然剧烈地咳嗽下，用眼神制止廖正继续往下说。
好在其他人没听懂这句有点儿绕话到底是什意思，只是给他们三个让出进病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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