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听着纪浔平稳心跳声,眼皮越来越沉重,在快要睡着时候,他困倦地抬起头小声说:“是妙妙。”
不是绾绾,不是院长,也不是小春。
纪浔醒来时候房间里面昏暗片,窗帘被拉上,他僵硬地扭下脑袋,撑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他瞥眼手腕,锁链已经取,换上个小巧智能锁环。如果他没有猜错话,只要他想逃跑手腕里面就能发出电流,瞬间将人击晕。
纪浔下床到厕所洗漱完,把床头柜上水喝,打开门走到客厅里。他从茶几上拿包烟,从里面抽根咬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他目光直视着厨房里沈斯缪,沈斯缪站在料理台前熬粥,时不时用勺子搅下,穿着件松松垮垮黑色吊带裙,皮肤上青紫印迹不少,低头时能看见后颈处凸出来骨节,随着他移动,黑色裙子也轻微摆动着,滑过他脚踝处绷直细骨。他抬手裙子细窄肩带就撑起在他凸出蝴蝶骨上。
纪浔抖下手里烟灰,收回目光。
沈斯缪痛皱起眉,脚踝皮肤红片,他朝纪浔说:“痛,快放开。”
纪浔像是没有听见样,握住他脚踝把他拖过来。
沈斯缪歪倒在床上扯到腰,痛得他眼泪水都快出来。纪浔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喃喃道:“不要走。”沈斯缪抬点头,看着他紧闭眼睛,抱住他:“不走,不走。”他手伸进纪浔头发里来回地抚摸着,纪浔呼吸逐渐均匀下来。
纪浔身体烧得滚烫,抱在起就像抱着个火炉,沈斯缪安安分分地趴在他身上,听着纪浔时不时叫着别人名字。
沈斯缪脸阴沉想,照顾你人是,为什要念她们名字。
沈斯缪把切好芹菜碎和香菇丁放到粥里,他看着已经很粘稠粥用勺子搅搅,露出个笑。他用手去端砂锅手柄,被烫得缩下手指,急忙用水冲下,便从橱柜里面拿出个碗,用勺子盛碗出来放在边。
他回过头,时间愣住。
纪浔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也不抽就这任它燃烧,淡白色烟雾缓缓地飘荡着,火红烟头在白雾里面忽明忽暗。他眼睛向下
纪浔小声地叫:“院长。”
“是妙妙。”
沈斯缪眼睛有些红,他抬起头朝纪浔下巴上咬口,又舍不得咬重,用舌尖轻轻地舔下刚刚咬过地方。他闷声说:“小春是谁。”
纪浔没有回答。
沈斯缪朝他絮絮叨叨地说:“你抱着是妙妙。”照顾你人是,喂你喝药也是,喜欢你人也是,守在床边帮你擦身体也是。他越想越委屈,他腰疼死,腿也发软,还是自己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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