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突然往前走步,缩短自己和江越之间距离,冷静眸子藏着深深不悦,“下次再遇到这种威胁你,要你听话,你该怎办?”
江越脑子转得飞快,他上考场都没这紧张,“会拒绝。”
“然后呢?”贺凌冷静地发问,像种考核。
江越心跳越发夸张,他不知道贺凌想听什,几个用力呼吸间他好像抓到救命稻草样急忙说:“然后告诉你,都告诉你。”
贺凌并不满意,冷声说:“给你标准答案,再遇到这种事你就告诉对方,你只听贺凌话,让对方来找,如果你没有做到,就当你食言。”
“对。”
江越小心翼翼地看眼贺凌冰冷侧脸,“你在生气吗?”
贺凌确实在生气,有句话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跳,不吐不快,如鲠在喉,他每想遍刘珍珠对江越说“要你做什你就得做什”心头就越是焦灼。
凭什?
凭什她敢要求江越听她话到毕业?
,“你不想被学校人知道们认识,她要是说出去就瞒不住。”
“瞒不住就瞒不住。”
江越怔,以为自己听错。
“是不想被人知道,但这和有人拿这件事来威胁你跟是两回事。”
“那,那们……”
凭什她用种好像江越是她所有物口吻?
她是当他贺凌死吗?!
种非常强烈地被冒犯,被觊觎,被轻视愤怒让贺凌又次冷着脸停下脚步,他看着好像因为自己生气而手足无措江越,哪怕不远处已经能看到衡景中学生也不在乎。
“问你,你是谁话都听?”
江越猛摇头,“不是,听你,只听你话。”
贺凌看他空空如也两只手,“你饭呢?”
“老薛帮拿。”
“那就回去吃饭。”
看贺凌走江越紧忙跟上。
“那们是不是不用再假装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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