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懒得去感受这些,比如考个理想大学,这对他来说是能做到事,用不着许愿。
只不过江越非要他想个那他就想,认真想下。
他想很多事情,想江越新年愿望是他,那他新年愿望当然也可以是江越。
他对着烟花消逝后寂静夜空,在冬天凌晨街头沉吟,半晌才说:“那17岁新年愿望就是……想爱你。”
说:“现在17岁,17岁新年愿望还是希望贺凌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贺凌扭头看他,“你新年愿望不该许和自己有关?”
“嗯?这还和没关系吗?说是贺凌。”
江越光明正大地“夹带私货”,理所应当得很,贺凌也没有纠正他,大过年,傻乐就傻乐吧。
“你新年愿望是什?”江越问。
“没有。”贺凌过生日愿望都不会许,更别说是新年愿望。
“那你现在想个,比如考进理想大学之类。”
“想不出来。”
江越双臂交叠抱着膝盖,歪着头看他,听他这说胳膊肘轻碰他下,温声哄他,“想个,什都好。”
愿望是人们对未来期许,充满积极向上意义,哪怕是微不足道件小事都有鼓舞人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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