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越顺利出院,贺凌付清医药费还有赔偿医院卫生间门板钱,后笔自然是算在江越自己账上,从他下个月零花钱里扣。
两人平时节俭惯,能坐公交地铁就不会选择打车,回去地铁上时间也不早,就快能吃中午饭,于是从地铁里出来江越便拉着贺凌去菜市场溜达,买点菜回家煮面。
江越脑震荡刚出院这件事他没有打算告诉父母,贺凌更不会主动去找他们说这件事,为这天
贺凌差点睡着突然被他弄醒,心烦得抬手抓他头发,正想骂他是不是疯就感觉江越情绪不对劲。
他轻轻揪住那头黑发让人仰起脸看自己,拧眉和那双盈满泪水眼睛对视,问他,“干什?”
江越跪在他腿边心都快碎掉,“错老婆,以后定按时回家。”
贺凌抬手抚开他细碎额发,露出整张俊美五官,指腹划过比画还精致眉眼,淡声说:“检查还是要写。”
“回家马上写。”
夜深人静,窗外万灯将熄。
江越侧躺在病床上,眼睛直看着坐在角落背靠墙壁睡觉贺凌。
这个姿势用看都知道很不舒服,要真睡夜第二天起来腰肯定会难受。
但贺凌就是宁愿这样难受地委屈自己也不肯到病床上跟江越块躺,拧得谁都拿他没办法。
他心里有气,即使发泄过通,也哭过,但江越为不相干人脑震荡进医院这事在他心里还是没过去。
“那你半夜不睡觉难受什?”贺凌手指轻柔地抚摸他眼角眉梢。
江越拉开他手,整张脸埋进他温暖肩窝里,有些说不出话。
病房寂静,也没有开灯,唯独窗前洒落地清冷月光,落到两人脚边便很难再多分。
他们藏在月亮都看不见角落里相互依偎,紧紧相拥,什都不说也都明白彼此心意相同。
后半夜贺凌还是被抱到病床上,他侧躺着背对江越,腰上紧紧环着条手臂,好像谁也拉不开。
他气得睡觉都不安稳,闭着眼眉头还是紧锁,眉眼片浓得化不开郁色。
江越看得很心疼也很后悔,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脑震荡昏迷他也没有太当回事,可是让贺凌那难受他后悔得肠子都快青,满脑子都是贺凌掉眼泪画面,心脏疼得他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不敢去想万今天自己真出事,万运气没那好,那他贺凌怎办?谁来照顾他贺凌?
想到个人孤零零在家等他贺凌,江越心口忽然骤疼至无法忍受,他眼眶通红地坐起身,光脚走到角落把睡觉都皱着眉贺凌紧紧抱进怀里。
他发现比起害怕自己不在贺凌会爱上其他人,他更怕他要是不在贺凌会直个人,他怕贺凌以后不管做什都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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