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用这样姿势接吻,重逢后第个吻,亲着亲着便失控。
贺凌身上衣服尽数被脱去,猴急江越连秒钟都没有办法等,手掌急切地抚摸贺凌身体。
宾馆大床响快三个小时,整管润滑液都见底,塑料纸篓里是用过安全套。
贺凌累得根手指头都动不,趴在床上后背还贴个暖炉样人,像只小狗对他蝴蝶骨又亲又舔。
贺凌累得动不还没忘记问:“刚才为什哭?”
不过他没回头。
贺凌半睁着眼看他,“还背着哭。”
江越转开脸,很轻地吸下鼻子,声音异样根本藏不住,“没什。”
贺凌坐起身,将床头柜上抽纸盒抱过来,说:“把脸转过来看看。”
江越有些不愿意,但老婆话他不能不听,于是他是低着头转过来。
手机电量充满。
他担心会吵醒贺凌就没有开房间灯,坐在床边背对着贺凌将手机开机。
他手机虽然没坏,但在通信基站彻底瘫痪灾区这玩意比砖头还不如,所有需要信号和网络功能全部失效,之后还雪上加霜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此时他将手机重新打开,重新连接信号收到很多短信,有贺凌发给他,也有运营商发给他,提醒他有个熟悉至极尾号给他打过共计39通电话。
来自老婆短信从第句“你在哪里?”到最后句“来找你”共是21条。
江越沉默地撑起身把人翻过来,手掌轻揉平坦小腹,大半张脸都埋到贺凌胸前。
贺凌没推开他,只
那大只,哭得睫毛挂泪,那可怜,贺凌让他这模样弄得心里不太舒服,抽出两张纸巾盖在江越鼻子上,示意他擤鼻涕,杏眼噙着很淡笑意问他:“你怎哭那好看?”
江越皱鼻子用力。
贺凌重新抽两张,“再擤次。”
这下江越鼻子好受多,就是长睫上还挂着点泪,个大男人确实哭得还怪好看。
给他擦完鼻涕眼泪,贺凌手臂伸把人抱进怀里,重新躺下,江越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多他腰腹发力撑着才没真完全压到贺凌。
江越垂眼个字个字看过去,句句凿进心里,平静又不那平静。
直到视野被泪水模糊,手机屏幕上字都看不清楚,他抬手摸到眼泪才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用手臂上衣服擦脸擦眼睛。
这个擦眼泪动作点都不成年人,说不出孩子气,因为只有小孩哭才会这样擦眼泪,大人很少会哭,就算哭也是成年人擦法,比如找张纸巾。
他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所以也不需要回头确认贺凌醒没,突然听到意想不到声音他自然是吓跳。
“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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