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箱子是哥,大箱子。”温瑞雪说。
温翎拎起自己箱子,柯熠辞拎起温瑞雪箱子,温瑞雪追在后面说:“哎不用,自己来。”
“客气什,打游戏时候抢人头你怎不客气点。”柯熠辞说。
温翎忍俊不禁,眼中盛满莹亮笑意,瞥柯熠辞眼,转身下楼。柯熠辞顿时鸡血上头,甚至想把箱子顶在脑袋上哄温翎开心。
汽车去天津站路上,柯熠辞将餐馆里发生冲突绘声绘色地给温瑞雪转述遍,不愧是土生土长天津人,生生把故事讲成单口相声。
温翎看着柯熠辞忙前忙后身影,走到冰箱前拿出两瓶薄荷绿茶,扫码结账后将瓶绿茶放在柯熠辞左手边。
“好。”柯熠辞关掉电脑屏幕上微信页面,站起身,拧开绿茶盖子喝口,对温翎说,“把视频发你,记得下载保存。”
温翎点头,朝店主比划【谢谢】。
“他说谢谢。”柯熠辞翻译。
“谢什,小事儿。”店主摆手。
,柯熠辞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立场再次做出承诺,也许是这段时间他和温翎相处过分融洽,让自己产生与温翎亲密无间错觉。
弥补错误是个伪命题,无论多努力地涂抹伤口、掩盖印记,裂痕始终存在,伺机爆发,炸醒周围自以为做得不错人们。
柯熠辞抿唇,收回手掌,把车停在海鲜小馆门口,说:“们到。”
温翎推门下车,他沉浸在自己思考中,没有留意身后柯熠辞越走越慢脚步。
海鲜小馆老板认出温翎,招呼道:“这快?来来来,进来坐,你们聊得怎样啊?”
“咱们小羽真招人喜欢,上去时候,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已经把对面骂成残血。”柯熠辞说,“会讲话有啥用,越讲越没理。”
温瑞雪捧场:
“们去赶车,有空绝对来你店里吃饭。”柯熠辞说。
“快走吧。”店主大姐豪爽地说,“别磨蹭,会儿误车又。”
温瑞雪坐在箱子上玩手机,只听玄关处门锁被拧开,温翎迈过门槛踩在换鞋垫上,他朝温瑞雪比划【有人跟踪。】
“什?!”温瑞雪惊讶地站起身,“怎回事?”
“车上说。”柯熠辞说,“这两个箱子都要带走?”
温翎回头看向柯熠辞,柯熠辞从负面情绪中猛然清醒,他说:“那小孩道歉,他才十六岁,们没追究。”
“十六岁说话这难听,不知道家长怎教育。”店主说。
“嗐,谁知道呢。”柯熠辞说,“们想拷份监控录像带走,就吵架那段。万他们再来找事,们能拿出来证据。”
“可以可以,电脑在这边。”店主打开收银台后方电脑,“怎发给你?”
“来吧。”柯熠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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