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楚哲松拎着电脑装进背包,他突然开口询问,“讲话是不是挺烦人?”
“你才意识到啊。”室友说,“不过不在乎,反正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再也见
“没有。”楚哲松说,他父母至今不知道他是同性恋,鉴于传统观念和严肃家风,他更不敢告诉父母,“之前跟玩得挺好那个同学,和绝交。”
男人愣下,说:“就说你性格不行,说话难听,人也不机灵,人家肯定不愿意和你玩。”
听罢父亲评价,楚哲松愈发烦躁:“不跟你讲,越讲越烦。”
“你这个孩子怎这样,爸爸说你两句不行吗。”男人说,“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你讲几句话,你这孩子点儿亲情味儿都没有。”
“你那是讲话吗?除打压,你还会说什。”楚哲松抱怨道,“你知道人家为什不跟玩吗?就因为讲话方式跟你模样。”他生气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扔进被窝里,坐在书桌前抱着电脑发呆。
“你打干什!”陈胜勇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委屈地嚎,“姐死,都是你害!”
“害?”素来沉默寡言张强开口,“你以为不知道你撺掇小慧卖掉望男事?你拿着卖回来五百块钱买辆电动车,那是女儿卖命钱!”
“二十年,你才想起来找算账?”陈胜勇大声反问,“你以为你没有罪?告诉你,张强,你他妈注定要下地狱!”
“好好。”海哥站在中间劝架,“小慧已经走,你们吵得再大声也没办法让她复活,不如咱们想想说辞,怎跟警察解释。”
短暂情绪爆发后,张强又恢复闷不做声风格,他蹲在楼顶露台角落处,双手捂住眼睛。
室友推门进来,看见楚哲松乱糟糟仿若鸟窝发型,习以为常地说:“你今天也没出门啊?”
“嗯,不想动。”楚哲松说。
“马上冬天哥。”室友将饭盒放在桌上,“赶紧走出失恋进入下春吧。”
“进个鬼。”楚哲松扶着桌子站起身,太久不吃饭导致低血糖让他眼前黑,“你知道那个谁,去哪吗?”
“听国画院说,他出去采风。”室友说,“具体去哪没问。”
“勇子。”海哥叫住陈胜勇,“你按说讲。”
“哦哦好。”六神无主陈胜勇迅速把海哥当成主心骨,再不见昔日嚣张气焰。
“学校里过得不开心吗?”电话里中年男人关心地望着身形消瘦儿子,“你妈说你好些天没给她打电话。”
“在忙毕设。”楚哲松眼下浓重青黑,藏不住憔悴神色,“发现做错好多事情。”
“做错就去改过来。”中年男人以为楚哲松指是学业方面,“你挂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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