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走。”服务员挥挥手。
两人并肩走出火锅店,柯熠辞说:“刚刚你说得挺好,吐字清晰。”
“错,个,字。”温翎说,“十五。”他面对柯熠辞时,心理没有障碍,讲话顺畅许多,“十五号,桌。”
“谁都有嘴瓢时候。”柯熠辞说,他含着片薄荷糖,讲话时泻出清新柠檬味,“半个月前还嘴瓢扣次钱。”
温翎轻易被柯熠辞安抚,他嗅到柠檬味,和上次嗅到柚子味样格外引人注意。
咙发紧,他深吸口气,“结,账。”
“先生几号桌?”服务员看向温翎,诧异神色闪而过。
“四……十五。”温翎说。
“十五号桌是吗?”服务员动作麻利地打出账单,“共两百三十七元,您怎支付?”
温翎打开手机,亮出付款码。
柯熠辞话多,自顾自讲得开心,加上温翎是优秀听众,他讲周重大新闻,同事间趣事,和工作上见解。他讲得眉飞色舞,温翎满脑子是柠檬味,他伸手扯下柯熠辞袖子,柯熠辞停下话头,问:“怎?”
温翎凑近柯熠辞,眼神清澈纯粹,仿若认真地探索柯熠辞身上味道,他盯着对方快速泛红耳朵,潮湿柔软吻落在柯熠辞唇角。
路灯照亮枝头雪,晚风拂过,雪沫纷纷扬扬,洒进柯熠辞心里。
“好。”服务员扫码收款,她指指桌面上贴二维码,“你可以扫这个码开发票。”
温翎摇头:“不、用。”
“好,那期待您下次光临。”服务员说,她抓把薄荷糖递给温翎,“这是们店新进糖,清新口气,您拿着。”
“谢谢。”温翎小声说,他捧着糖,看向柯熠辞。
柯熠辞拿起颗柠檬味薄荷糖,说:“这个味道好吃。”他随手拿起前台上放置名片,对服务员说,“们走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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