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光线让切无处遁形,空气中浓度极高alpha信息素,omega殷红嘴唇,以及脖子上明晃晃个吻痕。
医生都是beta,他们不受信息素影响却依然可以感知信息素,何况檀香味这浓郁。
孤O寡A独处室,还是夫妻。
在场医生们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帮余安检查,专业素养很高。
“余少爷,照您说法,是完全没有感知到信息素泄出吗?”
“别……”余安声音沙哑,小声道,“别这样……”
裴燿果然停下来,依旧埋在余安颈间没有动,呼吸由乱变沉,平复着燥乱情绪。
余安也在冷静,嘴唇又烫又麻,舌尖发酸。
突然裴燿扯开余安领口,让omega腺体,bao露出来,把头埋得更深些。
余安惊到,抗拒地推着,“裴燿!”
迷乱。
余安陡然升高,被抵在柜门上,从仰视变成俯视,尽管被裴燿稳稳抱着,失重感让他发出声惊呼,“裴——”
这回仰头是裴燿,alpha自下而上地吻着自己妻子,纤瘦重量只手臂足以承受,另只手绕上余安后背,捏着后颈不容他躲避。
肢体摩挲,温度变高,接吻水声随着纠缠舌越发清晰,余安脸越来越烫,呼吸被掠夺,所有感官消退,唯能感受到是快在房间里炸开檀香。
若是余安有信息素,两道气息相撞、交缠,此刻要做就不止接吻。
余安点头,声音还有些哑,清清嗓才说:“是。”
“信息素很淡,”裴燿站在床尾,目光落在余安脸上,接上话,“也是凑近才闻到点。”
余安眼睫轻颤,耳廓红迟迟消不下去。
针对腺体治疗已经有段时间,除
“余安,”裴燿往后退退,注视着omega慌乱脸,“闻到你信息素。”
余安怔愣,下意识地说:“不可能。”
“昙花,”裴燿还在微喘着,目光深邃,“是不是?”
余安彻底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
凌晨三点,余安病房亮起透亮灯光,正巧今夜值班医生是余安主治医师,她站在病床前用专业仪器检查着余安腺体。
omega无法在生理上回应alpha,也亏得这样让alpha能保持仅有清明。
这个吻直持续到余安快要窒息,双唇被放开时他像缺氧鱼儿般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眼里涌起水雾,神色迷乱无措。
裴燿没有吻够,滚烫唇顺着余安下巴往下,他高度非常契合地埋进妻子颈间,干净清爽沐浴露充盈鼻息,像极omega信息素。
“嗯……”余安猛抖下,紧紧咬着唇,发出意味不明鼻音。
脖子被亲,激起细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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