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咽咽嗓子,小声道:“没忘。”
“建议抑制剂是担心你身体承受不住,”裴燿说,“医生推测你发情期时间正好也是易感期。”
余安神色错愕,又听男人继续说:“问医生也是打算问问如果在理智不多情况下标记你,会不会让你腺体再次受伤。”
所有话摊开放在余安面前,omega为刚才敏感和无理取闹有些羞愧,“……又不知道。”
裴燿淡淡地嗯声,“以后知道。”
余安红眼眶,难堪地把脸转向墙面,想躺回被窝里当只不问世事鸵鸟。
裴燿没给他这个机会,捏着他脸,强势地把人带回来,与之对视。
余安挣扎着,可又因腺体疼痛提不起劲儿,手上扎着针头也不允许他大幅度晃动。
“余安,以为经过这些日子,就算不说你也明白。”裴燿说,“不过现在看来是想岔,有些话不说出来永远不会明白。”
alpha注视着omega因为羞愤而微红和脸颊,还有沾湿眼睫,字句道:“从未嫌弃过你,更没有嫌弃过你腺体,说过,就算你失去腺体们也是夫妻,这句话你忘?”
发红,副想面对又闪躲样子。
裴燿说:“更倾向抑制剂。
余安抬眸,抿抿唇。
“你腺体还在恢复中,贸然标记是否有伤害是个未知数。”裴燿说。
余安嗯声,把目光移开。
余安问:“知道什?“
“知道你会胡思乱想,每个想法和行为都摊开说清楚。”
余安脸烫,却据理力争,“本来……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否则会
“……”余安抿紧唇,下颌被捏得很紧,让他不舒服地皱眉。
裴燿直是个强势人,只是在余安面前有所收敛,这会儿信息素顷刻间泄出,如同此刻姿势样,檀香瞬间盖过檀香,密不可分笼罩着。
“忘吗?”alpha又问。
余安摇摇头。
裴燿松几分力道,语气不重却不容置疑,“说话。”
裴燿见他不语样子,又说:“明天再去问问医生。”
余安沉默会儿,捻着床单,声音轻轻,“从十六岁分化开始,每次发情期都是自己渡过。因为身上有婚约,父母不允许谈恋爱,只要和别人走得近就会敲打,提醒有个未婚夫。”
裴燿:“……”
“所以开始抵触你、讨厌你,更厌恶这场婚约。”余安垂着眸,声音很轻,“但后来你对照顾和态度,让对这场婚姻看法发生改变,你说培养感情,那现在你对是个什样感情?“
不等裴燿开口,他自顾自地说,“是觉得感情不到不想标记,还是说……你无法面对这个满是伤口丑陋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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