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欲言又止,最后不太乐意地去练琴。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裴燿面前情绪越来越多,有时候闹起小脾气。
“叮铃”,咖啡门口铃铛响起来,门被推开,个纤瘦高挑青年走进来,在裴燿桌前止步。
他手套摘,细长且骨节分明手掌是或深或浅伤痕,并不丑陋,有种惊心破碎感,左手无名指戴着同款铂金素圈。
裴燿抬头看到余安含笑双眼,嘴角跟着勾起,“考核过?”
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黑白琴键,短短几秒里眼前闪过很多片段,从三岁学琴开始到两年前初次考核,从站在音乐界金字塔巅峰到半年前那场车祸。
他缓缓抬起手放上去,手套盖住伤口,纤细舒展身体笔直如松,因低头而微微凸起脖颈曲线没入领口,柔韧而漂亮。
指尖压下,起伏黑白琴键泄出悠扬曲调,弹千万次曲子已经熟悉到不用去看钢琴,他沉醉其中,那也是与灵魂共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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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燿在咖啡厅等两个多小时,经受无数男男女女探究又感兴趣视线,亏得有无名指上戒指,无言间劝退很多人,让他保持份清静。
“嗯,”余安笑更深几分,扬起嘴角,是许久不见蓬勃,“过。”
咖啡厅外是明媚阳光,道路两侧枯枝冒出绿芽,气温也渐渐回暖。
是春天到。
咖啡续两杯,裴燿摩挲着戒指,想着不久前余安送戒指时羞涩,眉眼柔和些。
当时裴燿还问他戒指由妻子准备是不是不太好。
余安不在意地说:“那以后婚戒由你准备好。”
铂金戒指非常简约,只是个素圈,只不过内侧有二人字母,字体刻得歪歪扭扭,看就是没经验“师傅”做。
裴燿装作不知,故意问:“是不是买到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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