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实今天有事，改天再约吧。”
温霖有些失落地嗯
声。
段栩砚收起手机，看见路边有人在卖早点就叫停三轮车，他不知道莫小雨喜欢吃什
，就把看见
都给买下来，还买多个酸菜鲜肉锅盔给踩三轮车师父。
回到杏雨古镇，他直直朝杏雨街走去，他不知道莫小雨出门时间，怕和他错开，路走得匆忙。
等他紧赶慢赶走到莫小雨家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叮叮当当声音，莫小雨背对着他正在院子里捣腾他捡来塑料瓶子。
第二天大早。
段栩砚换好衣服出门，隔壁老太太在院子里晨练，见他这早就出门有些惊讶地问句，段栩砚就说自己出门买东西。
2.2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段栩砚人生地不熟还是干脆坐辆三轮车。
到五金店，段栩砚想想昨天看灯泡大小，给老板说下后买两个，见店里有卖小夜灯也买两个，还是卡通人物形状，段栩砚觉得莫小雨会喜欢。
五金店所在街区很热闹，有各种各样商店，段栩砚看什都想买，看什都觉得莫小雨需要。
他就直是个人生活吗？每天都吃剩饭拌鸡蛋？
段栩砚沉默会儿，忽然问：“衡信，你吃过水煮蛋拌剩饭吗？”
“……这是什难民套餐吗？”
“
今天吃，特别难吃，又干又硬，难以下咽。”段栩砚说着轻轻叹口气，“在这边认识个人，他好像直吃这样东西。”
那边乔衡信听得嘶声，“谁啊？怎会过得那凄凉？”
莫小雨今天穿着件洗得都失去弹性T恤，衣摆处还有几
半小时后提着两大袋子东西坐上三轮车，回杏雨古镇。
半路上他接到温霖电话。
“学长，你去哪？来找你你不在。”
段栩砚这才想起温霖来，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温霖，出门买东西，今天有点事要忙。”
温霖沉默会儿，“学长，你不是在躲吧？”
“是心智不全特殊人群，具体情况也不是很解，不过，他很多习惯很好，应该是有个很好奶奶教导过他，可是奶奶已经过世。”
乔衡信听着段栩砚沉重声音，感觉自己心情都被传染得有些沉重，段栩砚心软他是知道，共情能力还很强，但他送他去杏雨古镇不是让他去同情个特殊人群，搞得自己郁郁寡欢。
“栩砚啊，你知道，你力量总归是有限，就算你想帮他，你又能做到多少？”
“能做多少做多少。”段栩砚淡淡道：“只要在这里天，他就别想再吃那种鬼东西。”
挂电话后，段栩砚查下地图，最近家五金店距离他2.2公里，还好，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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